器帶在身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人答腔,蘇珊英華只得再說道:“我們一行人有急事在身,各位還請道明用意,否則我們只好硬闖了。”

嘴裡這麼說著她倒發現自己掌心流滿冷汗,眼前的人一照面就給她一種充滿危險性的壓迫感,尤其它們腰間懸掛著發出藍色光芒的劍更令人莫名不安,如果可以她並不希望和他們對上,因為他們是她見過最具威脅性的人。

相較於蘇珊英華的小心翼翼,其它血盜的人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對包圍他們的人齜牙裂嘴,幾次心底衝動的話來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不想替團長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而在短短的時間裡給自己積存一肚子的火,甚至一時看不慣團長好聲好氣的溫吞起來。

蘇珊英華見這包圍他們的人一點開口的意思都沒有,認定他們是專門來找碴,臉色一沈道:“既然各位不開口,我們唯有得罪了。”她朝自己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動手突圍。

不想搶前頭的溫希詠還來不及反應就給大夫範傳術給推出來,免不了首前其衝的命運,他嘴角勾起一抹身不由己的苦笑,手中破陣槍一緊,眼裡冒出如火焰般的白光,一掃他忠厚的氣質籠上一層雄糾糾的威武,喝道:“破陣式──畫龍點睛!”

長槍槍身激起燃燒的白色光輝,槍頭左擺右蕩真如一隻飛行中的白龍般劃開無盡的黑幕,他的身子隨著槍身搶進,長槍一挺往人雙目刺出。

受攻擊的人不慌不忙的將火把拋上天際,右手旋即拔出腰間的配劍,低喝一聲恰與兵刃相交的輕脆聲響同時發出。

那人受不住溫希詠的力道往後連連退了十來步,一跤坐到在草地上。

血盜的人趁此機會搶攻溫希詠一擊下製造出來的缺口,心中不由暗暗道聲幸好,幸好溫希詠是自己人,否則今天吃鱉的難保不會是自己,不過還真看不出來這個外表中厚的男人,倒也不弱嘛!

血盜的人才剛有動作,外圍的人立即拔劍撲近,一個個使出纏字訣硬是黏得他們手腳施展不開來,這時眾人立即把溫希詠不弱的認知修正到蠻強的水平上,因為他們在海盜裡身手雖算不上第一,但在人家手下的排行裡卻是數一數二,現在對上這些不明來歷的人竟綁手綁腳,難以有用武之地,自然明白到敵人的強和溫希詠的更強羅。

蘇珊英華守著西門琉穗,西門琉穗則將範傳術護在身後。

大病初癒的西門琉穗臉色還十分的慘白,但這並不會影響她的智力和能力,她仔細的打量這些突如其來的敵人,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他們對己方並無敵意,但為何都已經動起手來卻不加以解釋呢?

此時空中爆出一陣夾雜藍芒的白光,只見溫希詠與一名身上盔甲閃閃發光的男子戰成一團,溫希詠運槍時激發的白光與敵將盔甲上散發的銀光結合一塊,大凡人只能看到一團白光在空中飛來飛去。

蘇珊英華或許是現場唯一一個能看清兩人一招一式的人,她不禁皺起眉頭,溫希詠雖然當了十年的獄卒一身功夫卻沒有減退,沒想到竟會與人戰成五五之數,難分勝負。

溫希詠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對手感到振奮,他已經有十年沒有像今天一樣的動武了,跟破陣槍一起的感覺讓他好感動,眼前與他勢均力敵的人更激起他比武的興致。

長槍一環槍頭劃出一個圓弧,長槍挾帶驚人的風嘯突刺直出。

與他對陣的人是車騎將軍月瞬寒,他眼見這一槍來勢洶洶,暗讚一聲,雙手握劍毫無花招的猛然自頭頂劈下。

‘當’的一聲交擊處濺出一陣花火,兩人分別往後退了幾步,彼此不待對方喘過氣來掄起兵器,溫希詠配合著步伐奔跨,每跨一步都恰在月瞬寒舉步之時,意在使對方感覺搶不到先機及擾亂對方的心緒。

兩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