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古人的好處啊,我就算畫成個三角形也沒人表示異議,誰讓他們沒見過呢?

“娘娘,”酸菜不滿的嘀咕,“您怎麼笑得這樣詭異?”

“酸菜,你錯了!”我雙手沾滿了墨汁,在巨大的書房內揮舞,“這不是詭異,這是進取,這是寵辱不驚,這是處變不亂,這是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

“娘娘,您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吧。”酸菜毫不領情的打斷了我的長篇大論,“沒見過這麼滔滔不絕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皇上看上您哪一點了。”

我的眉飛色舞突然失去了動力,司馬衷你還好嗎?

“酸菜,該磨墨了。”扶容體貼的打著圓場。我埋首專心的畫著向日葵,很簡單不是嗎?畫個又大又圓的花朵,然後塗成黃色,我幼兒園的時候就經常畫了,現在雖然換成了毛筆,不過照樣難不倒我。更何況,還有扶容和酸菜兩個可心的侍女為我紅袖添香呢。咱是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