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吧?

這間屋子實在太小,祖逖進來之後,真是幾乎連轉身的空地都沒了。。。我端坐不動,只是略帶戲謔的看著祖逖。

祖逖比上次見得時候瘦了一些,本來面龐黝黑,現在好似白了一些,身上也是一件半舊地袍子,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行禮。他本來是個熱血忠厚之人,面對我們三個女子,又是十分狹小的居室,坐立不安,半天才說道:“還是到院中說話吧。”

“是啊。院中還敞亮些。”我淡淡接了一句,祖逖的面孔更紅了。

酸菜則是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堂堂的豫州刺史,大名鼎鼎地流民軍領袖,收復了大片失地,司馬睿親封的將軍,出入之所竟然如此破舊,真是好笑。

冬日的清晨分外寒冷,太陽還未升起,東方隱約發白。

深呼吸,冰涼地空氣刺激著人又清醒了許多,我活動了幾下手臂,坐了一夜,身子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