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不知道長所來何事?”

“請問智旭大師可在寺中?”

“住持大師這幾rì在南方宣揚佛法,卻是不在。住持走前有吩咐,寺中大小事物由貧僧全權處理。幾位有何吩咐但講無妨。”

我看了眼韓縱仙,他對我點點頭,然後突然道出一句我聽不懂的文言,這圓信也恭敬的回一句。佛門之語大都晦澀難明,若沒有鑽研過斷然是聽得一頭霧水,我和顧曉萱就是這般狀態,但韓縱仙與圓信倒似是聊的挺hai,就連一旁的老和尚也是一臉略有所悟的表情。我看的不爽,果斷把老和尚揪到角落裡,質問他:“你這老傢伙,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愛吃豆腐。老實說,你年輕時禍害過多少無知少女?”

這老和尚頓時一臉比竇娥還冤的表情:“道長真是天大的誤會啊。貧僧卻是看出道長為情所困,才獻言一二,能有什麼二心?貧僧乃出家之人,萬法皆空,豈會生那世俗之心?”

我看他說的義憤填膺,心下覺得好笑,並聯想到了另一個修士。話說現在的修士都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了嗎?我故意小手輕理下鬢角的絲,露出一個能顛倒眾生的魅惑微笑,柔聲道:“大師,我漂亮嗎?”頓時就見這老和尚一臉痴呆樣,口水都快留出來了。顧曉萱冷哼一聲:“還什麼出家人萬法皆空,看你這幅悶搔樣。”

老和尚終究有點老臉掛不住了。他眼珠賊溜溜的一轉,突然從褲襠裡掏出一個顏sè可疑的小瓶子,頗為寶貝的拿到我跟前,先左右瞧一下,才低聲對我說:“道長,實不相瞞,貧僧這裡卻有一寶物,可贈與道長,算是結下善緣。”

白送呀,那不要白不要。我接過瓶子,好奇的問:“這裡面裝的什麼呀?”

老和尚一臉的賤笑:“嘿嘿,這可是本寺秘傳的千年寶物。可讓服食之人心智顛倒,情yù似火,更會對你言聽計從。嘿嘿,把這個給你的情郎服下,只怕他立刻對你sè授魂與,從此再不願離你半步。”

我擦,怎麼聽上去和net藥差不多,我要這東西幹嘛。純潔的顧曉萱最先受不了了,輪著小拳頭衝上去:“什麼歪門邪道呀!看我揍死你個sè禿驢!”老和尚哪是顧曉萱的對手,被追的是滿房亂跑,口裡不停告饒。韓縱仙和那個圓信倒是依舊淡定的交談著,全不去關注這出鬧劇。我倒是鬼使神差的把這小瓶子收入儲物袋中,總覺得白送的東西就這麼扔了也太浪費了。

過不多久,韓縱仙也和圓信談好了,我們禮貌的告辭,走前顧曉萱沒忘記對老和尚做個鬼臉。我們剛開啟殿門,一堆乘客呼啦的一下湧了進來,各種雜亂的話語像彈幕一樣衝擊過來:

“小姑娘,那sè和尚對你做了什麼?”

“是不是你的元yīn被那賊人採走了?”

“剛才封鎖的大殿裡到底生了什麼?”

“美女,嫁給我吧!”

……

我無語的用法術輕柔的推開眾人,快離開寺廟。國人xìng格私下裡偏於靦腆,但在公眾場合下又是另一番模樣。一些平時連個雞都沒殺過的矮醜搓在遊行人群裡卻能豪言殺光東瀛人,一個3o歲毛都擼光了的處男卻能在論壇上大談御女百術。所謂圍觀改變xìng格,這個現象不但在帝國,推至世界也同理。身處人群中,個人的xìng格和舉動都會受到群體效用加成,偏於大膽激進。所謂軍隊或犯罪集團都是這麼製造出來的。

離開了憫忠寺後,我好奇的問韓縱仙:“你和那個佛修都談了些什麼呀?好像涉及不少佛門典籍,聽不懂欸。”

“哦,只是關於佛修法門的一些事。天下萬道有一通而百通之說,佛門不修丹田但修因果,對我倒是有不少啟。”韓縱仙說話時目光卻似有似無的瞄一下顧曉萱。我知道他這是有話不便在這裡說,於是也識趣的叉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