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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動手,打傷靈獸之事只會當沒生。我突然又想到韓縱仙當初讓我殺了靈獸,如果我聽了,也就不會有今rì之事。說到底,是我自己明明沒實力還要去悲天憫人假慈假悲。如此想來,我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旁的韓縱仙一直看著這一切,臉sè冰冷到了極點。但卻沒有辦法。他現在只是練氣初期實力,出手也沒用。不過他的經歷決定了他能時刻冷靜面對各種情況,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在今天的死局裡求生。突然,他想起一物,腳步輕移,走向汽車。可沒走兩步,步子就邁不出去了,原來是被對方的真氣禁捆住了。白裙女子看向他冷笑一聲:“你這小子實力雖低但詭計多端,我就先殺了你吧。”
我此刻體內氣息極度紊亂,很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眼看那白裙女子就要對韓縱仙下手,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心似火澆。韓縱仙卻還是一臉鎮定,冰冷的回視對方,寒聲道:“無知小輩,莫要欺人太甚!今rì你若再敢相逼一步,休怪老夫魚死網破!”
要是一般人說這話,白裙女子只會覺得他在虛張聲勢,根本不會多想。可偏偏這話從韓縱仙口中說出來,竟讓她心生一絲忌憚。她修道多年,閱人無數,自然分得清什麼是sè厲內荏什麼是底氣十足。而眼前的韓縱仙,怎麼看都像是後者的樣子。特別是他望過來的冰冷眼神,彷彿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俯視一個卑微的螻蟻。這種高位者特有的氣質,絕非是想模仿就模仿的來的。白裙女子難得的猶豫了,臉sèyīn晴不定,猜測對方的來歷。我則借韓縱仙爭取來的寶貴時機快梳理體內真氣,力爭一線生機。
就在這般看似微妙實則我們命懸一線的局勢下,一個蒼涼的男子聲音突然傳來:“帆兒,你竟用這師門弟子每人只有一個的門派告急符找我,卻是何事?”話畢,一個看上去有些落魄的中年男子落在秀氣少年的身旁。白裙女子神sè大變,怒道:“好你個孽徒,竟然為了那個小狐狸jīng用了寶貴的門派告急符!本宮今天就廢了你一身修為!”秀氣少年慘然一笑,道:“師父要廢掉弟子修為,弟子無悔。但對面那幾條無辜人命,弟子卻是說什麼也要保住!”
白裙女子更是盛怒,一指點向秀氣少年的丹田處,卻被落魄的中年男子一甩袖化解。他看了看我們這邊頗為狼狽的幾人,轉身柔聲對秀氣少年道:“你且把剛才的事如實告訴我,不得有半點隱瞞。”
“是!師叔!”秀氣少年開始緩緩講述。原來他和他師父也就是那白裙女子,此番是離開山門去採購一批rì用品。那個白裙女子素來甚是溺愛那個靈獸,怕她不在時靈獸受了什麼委屈,硬是帶離山門。可是你到世俗去買東西,卻隨身牽個老虎,誰還敢搭理你啊。所以,她只好把靈獸放在雪山人跡罕至之處,隔兩天回來看望。今天她還是去雪山上看望靈獸,但看到靈獸重傷。盛怒之下,在靈獸靈敏的嗅覺下一路追上了我們。再後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秀氣少年一五一十的如實複述。
中年男子默默聽完後,淡淡的看了眼白裙女子道:“師妹,此事你做的有點過了。”
“師兄,你怎麼竟幫外人說話啊。你還是不是我們蜀山的人了?”白裙女子yīn陽怪氣的說道。
中年男子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幾步來到我們跟前,拱手道:“師妹自幼受掌門嬌寵,xìng格偏執,還望幾位見諒。”
我還能說什麼?雖然剛才被他那個師妹差點打死,但我總不好說“讓我去揍你師妹一頓吧。”人家肯放過我就謝天謝地了。我和韓縱仙依次還禮,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倒是柳亭玉,出奇的安靜,只是怔怔的看著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自然現了她的異常,以為她一個凡人被剛才的修士鬥法嚇傻了,真待要寬慰幾句,柳亭玉竟突然無聲無息的開始綴泣,眼淚似斷了線的風箏般不停落下。中年男子看著眼前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