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講的?就是那點事唄,我爺爺讓她先回家在家裡找一個地方立牌子,寫上‘供奉護法仙之位’,‘供奉’兩個字橫著寫,‘護法仙之位’五個字豎著寫,再擺上香碗,讓仙家有一個地方落腳,這樣就不用一直在她身上了,她也就不會感覺到腰痠背痛,等有條件了,再出去拜山接接東西,感應強烈了,時機到了,就可以立堂出馬了。”

“我現在只是偶爾有點感應。”

“慢慢來吧,這事急不來,怪不得我姐姐要帶你去拜山呢,看來你是真的帶緣分。”

霖霖失落的說道:“在東北帶緣分的那麼多,這有啥稀奇的呢。”

“帶緣分的多,但是能出來的卻不多,為什麼有的‘出馬弟子’看事準,有的不準?因為每個人和仙家溝通的能力不一樣,體感不一樣,能做到白清淺這種和老仙無障礙溝通的,絕對是少見的。”

霖霖琢磨問道:“很多年前,‘出馬弟子’都是被‘捆全竅’看事的,好像是緣主直接和上身的老仙溝通,都說那時候老仙厲害,看事準,是不是真的啊?”

“廢話,你自己想啊,老仙上身直接和緣主溝通,那等於是少了‘出馬弟子’在中間傳話,那表達的多直接,畢竟‘出馬弟子’有時候也犯錯,老仙說的話表達的意思,‘出馬弟子’並不能完完全全的轉述出來,對吧?稍微翻譯錯一個詞,可能意思就不一樣了。另外還有一些‘出馬弟子’看事太多了,經驗也多,當緣主說出來自己的事,還沒等老仙去查呢,‘出馬弟子’就憑藉經驗給人家斷案了,咬定就是這麼回事,把老仙給氣的罷工不看了,這種事你聽說過麼?我爺爺給我講的,差點沒笑死我。”

霖霖眼睛瞪的很大很大,一邊瞪眼一邊催促道:“還有什麼故事,一起說說唄。”

我看了看手裡的奶茶,又看了看吧檯。

霖霖秒懂,起身說道:“我給你續上,這次我買單。”

我沒說話,但是當霖霖付款後拿著第二杯奶茶回來的時候,我很不要臉地告訴她沒啥好說的了,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之所以如此應付霖霖,是因為花虎子和蘇宇約我上《王者榮耀》開黑去,那打團戰肯定比聊天有意思,對吧?

就這樣,我把霖霖給騙了,騙了她一杯奶茶。

第二天回到九江市,買了下午飛回瀋陽的機票,晉澈把我送到機場,臨別的時候這傢伙還偷偷問我雷劈墳的事,他甚至突發奇想問我,田油頭的棺材是木質的,雷把棺材劈碎了,那木頭算不算雷擊木?如果算,他打算回去找一塊碎木頭做成一個木劍,戴在身上辟邪。

我不敢亂說話了,這玩意兒……到底是陰邪之物,還是至陽之物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判斷了。

回到瀋陽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白清淺和霖霖直接買了當天回丹東的動車票,也不知道她倆為啥走的這麼著急,又把我一個人丟在了瀋陽。回憶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我發現我的素材又來了,得把“餘生不將就”的故事寫出來,一方面是警告以後這樣的人不要找過來,另一方面就是告訴我的那些讀者,不要做這麼作死的事,想要試探沒問題,但是選個適合的點去試探就行了。

晚上八點半,故事寫完也更新出去了,這時才感覺到肚子餓,給花虎子發資訊問他的燒烤攤還存不存在,畢竟我覺得他這個燒烤攤並不靠譜。

花虎子直接甩過來一個定位,叫我過去喝酒,還美滋滋的說這幾天燒烤攤生意特別的好,每天都能賣個七八百塊錢,純利潤都在五百塊以上。

對於這個收入,花虎子是很滿意的,從字裡行間就能感覺得到。

從小區出門打了個車去花虎子這蹭飯,讓我沒想到的是蘇宇竟然也在,這個標準的富二代腰間也掛上了圍裙,充當燒烤攤的小工,花虎子站在燒烤三輪車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