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穿在狂蟒身上的鎧甲囚服也會第一時間報警。

“看樣子我應該過去跟他談談了。”宇文龍想到這裡,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隨即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卡片。

這張卡片不是別的東西,而一種可是隨時進出牢房的智慧晶片。這種東西通常只有監獄裡面的高層才會有的,而紅蚊子恰好就有這麼一張,現在被宇文龍弄到了,想要去什麼地方自然是舉手之勞了。

更重要的是紅蚊子很少會進入牢房,只要宇文龍能夠在今天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張卡片送還給紅蚊子,他就不會有任何麻煩。至於監獄當中的監控錄影,宇文龍一點都不擔心。

正常進入監獄都是會給犯人打一針劇毒毒藥。一旦注入這種液體,幾乎讓囚犯四肢無力,就算是七星靈師恐怕也會因為身體裡面注入劇毒,跌落到一星靈師還不如的水平。

宇文龍是司徒功名親自送進來的人。而司徒功名是誰,他可是監獄獄長,管理所有監獄的最高長官。雖然他在這天字號監獄上面的許可權相比族長來說稍微差了一些,但是他要是想要動這些手腳,還是沒有人能夠察覺的,所以儘管宇文龍身上穿著這一套鎧甲囚服,但是他本身的實力仍然沒有受到多大的限制。

牢房內為了保護這些囚犯的個人**通常是沒有安裝監控裝置的,所以宇文龍只要逃過通道里面的監控錄影,就算他離開監獄也不會有人抓到他。

“茲啦!”

隨著一聲略微沉悶的聲響,宇文龍一下子就閃到了狂蟒的牢房門口。隨著另外一個沉悶的聲響,宇文龍一頭便扎進了監獄裡面。隨後他就看到狂蟒的身體略微動了一下,似乎察覺到有人進入到他的牢房裡面了。

“是誰?”狂蟒雖然也被注入劇毒毒藥,但是他的感知力仍然是在接近一星靈師的程度,只是他還不能夠分辨出進入到他牢房裡面的究竟是什麼人而已。

“是我,狂蟒前輩,怎麼,這才多久沒見,你就把我給忘記了。”宇文龍知道狂蟒已經醒了,便走到狂蟒的身邊笑著說道。

“什麼,你竟然進來了?難道真的是族長讓你來見我的?”看到宇文龍無比自信的表情,狂蟒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狂蟒前輩,其實準確的說我應該是三少族長的人,而且這次我進入牢房也是司徒功名前輩安排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本人的立場了吧。”知道狂蟒這一天內心裡面肯定是備受煎熬,他便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一方面他是想要告訴狂蟒,他不是狂蟒所擔心的兩個派別的力量。另一方面,他也是想要看看狂蟒對三少族長的看法。這樣也好讓他決定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

畢竟,他可不想平白無故被別人當槍使喚,被耍的團團轉。

“是嗎,如果是三少族長,那我勉強和你合作,不過生肖玉確實不在我這裡,而是在鮑姆家族長孫女尤麗絲的身上。”知道宇文龍的意圖之後,狂蟒還是仍然不鬆口,一口咬定生肖玉並不在他那裡。

“哦,如果你這麼說,我就有些不好做了,不過這也沒有關係,反正你給我的情報是真是假,等到二少家主和尤麗絲結婚之後,就能夠判斷出來,而且他們結婚的日子就在四天之後,所以你現在還是有時間和機會的。”宇文龍知道這個狂蟒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是啊,如果二少主早已經和尤麗絲髮生關係,恐怕他早已經知道我說的是假話,怎麼可能還讓我活到現在,看樣子我還是太低估二少主對我的防備心了。”狂蟒自嘲的說道。

“好了,狂蟒,你也不要在這裡給我哭喪,還有一點你恐怕不知道,那就是你不在匹旮部落的時候,你的兩個兒子的日子過的可是非常的不好,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