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似出拳凌厲威猛,卻沒有取趙義美要害,只不過是想把對方的力道擋開而已。

儘管如此,劉宇浩還是被陳老爺子那種力道拿捏之穩給震住了。

“沾衣十八跌,好功夫!”

劉宇浩在心中暗暗喝彩,陳虎不愧是野人山走出來的戰神,如果剛才換成劉宇浩自己,他非得用異能才有可能擋開趙義美那用盡全力一撲。

不過,現在趙義美就不止是摔個跟頭那麼簡單了。

近身格鬥時,力道的掌握非常重要,就像剛才陳虎出手教訓趙義美那樣,少一分則顯威力不夠,甚至可能讓自己反受其害;但若多一分力,在這種場合,卻又過了,顯得不合時宜。

跌趙義美一個狗啃屎,效果剛剛好。

不過看上去,陳虎似乎並不生氣,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陳虎的那種笑容落在趙義良眼中卻變了味道。

老傢伙,你這是有多得意啊?

“二叔,我大概算了一下,那些假毛料給義美造成的損失最大,足足佔了七成。”

趙義良深吸一口氣收拾心情,試探著說了一句,目光卻在陳虎臉上來回巡梭,希望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是,陳虎讓趙義良失望了。

至始至終陳虎都面無表情,沉吟半晌才微微點頭,道:“既然今天你們兄弟三個都在,那就說說看,你們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趙義良的臉上略略閃過一絲失望。

他原本以為,自己丟擲的好歹也算得上是重磅炸彈了,即便陳虎不肯馬上獅子大開口向自己提條件,但起碼也會露出一點馬腳吧。誰知道,陳虎卻忽然打起了太極拳,提都不提趙義美抵押給他的那些泛南洋珠寶股權。

突然間,趙義良有一種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

“咳咳,是這樣的二叔。”

趙義良心裡再恨陳虎無情無義,但臉上還是得裝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想了想,說道:“義美這回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說道這裡,趙義良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陳虎是什麼反應。

可陳虎哪裡會上當,淡淡一笑,沒有任何想要插言的意思。

“我個人的想法是,義美不透過公司決議私下購買這麼多毛料,給公司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這種做法必須得嚴懲。”

趙義良抿抿嘴,內心一陣嘆息,繼續說道。

陳虎還是沒表態,但仔細觀察,可以從他嘴角看到一絲淡淡的譏諷之意。

明明趙義美是給自己買毛料結果上了別人的當,怎麼到了趙義良嘴裡就變成了為泛南洋珠寶買毛料了呢?

聽這話,倒有幾分指鹿為馬的味道。

趙義良此刻卻已經下定決心,再沒去徵求陳虎的意見,又說道:“二叔,我想明天召開一次董事會,這一次,我一定要把義美從董事會里除名,並收回他手中持有的公司股權。”

“大哥,你不能這樣做。”

好不容易安撫住趙義美,可沒想到趙義良又搞了這麼一齣戲,趙義金又驚又怒,雙眼圓瞪嚷嚷了起來。

把義美從泛南洋珠寶董事會里除名?

那以後兄弟還做不做了?

作為趙家一份子,趙義金肯定不會贊同大哥這麼幹。

趙義良扭過頭雙眉一擰,揮了揮手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誰反對也沒有用。”

聽到這裡,別說是劉宇浩,就連陳虎,也同樣大吃一驚。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這一招聲東擊西,欲擒故縱之計,這趙義良,果真不是普通人。

要知道,現在趙義美的股權已經抵押給了陳虎,而趙家兄弟一時半會兒又湊不齊那麼多錢還給陳虎,而且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