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異常,身體一陣急劇的扭動,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痛苦。但看他的臉上,卻分明還有著幾分舒爽在裡頭。

身體上,裸露在外的面板,本是一種冷的蒼白,此時肉眼可見。竟是泛起了點點紅潤,隱隱間。似乎還有著絲絲熱氣冒出。

自祖竅進入他體內的那一絲純陽之氣。所過之處,便溫暖了梁久僵硬冰冷的身軀,也讓他在痛苦中,泛起了一抹極度的舒爽之感。

如果不是他被楚風以點穴手法強行沉睡,恐怕早就已經高興的大跳起來。

不過僥是如此,他口裡依舊哼哼聲不斷。

此刻。楚風已經收回了靈火芭蕉扇,一手緊貼在他背心,以神農丹經的強悍,正幫他引導著體內的熱氣。順著經脈遊走。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梁久雖然自幼便患了九陰絕脈,可是在他父親的督促之下,一直沒有斷了修習道門功法,而且也彼有根基,這也讓楚風的引導變得順風順水。

終於,在楚風的引導下,那一絲純陽之氣順著梁久的經脈遊走了一個周天,與他自身的經脈再也密不可分,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九陰絕脈中,純陰之氣內,終於多了一陽,雖然這一陽看似還弱小,但卻尤其頑強不過。

皆因為這一陽,乃是天生地養的純陽,雖然量少,絕對要比人體內的絕陰之氣霸道太多。

而且相信假以時日,這股純陽之氣,更可以隨著梁久的修煉,而慢慢的壯大,更因為他身負絕陰與天生地養的純陽之氣,而因禍得福。

修煉進境,恐怕會遠超常人。

楚風收回了手掌,任由梁久自己執行周天。

感覺著梁久速度猛進的修為,禁不住輕輕一嘆:“這小子,還真是運氣不錯,有一個為他甘願付出所有的老爹,而且更是幸運的碰上了我。”

眼中毫不掩飾欣賞之意。

轉瞬,調息了幾個周天,疲憊盡去,正要出門,卻是突然笑了起來:“說好三天時間,如果這時候便出去,倒顯不出神秘,他們也看不到難度,到時候恐怕梁君子與童藥師還以為我偷懶耍滑。”

說著,他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而且,如果是讓他們感覺太容易,恐怕便是到時候拿起好處來,也不順手,他們更感覺給得虧。也罷,就先在這裡修煉三天,也正好藉機鞏固一下修為,有兩位地級高人護法,這好事,可實在難找!”

說著,他竟是直接就盤膝坐在梁久一旁,真就修煉起來。

……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楚風在裡面修煉的愜意,床上的梁久也恢復的良好,面板已經泛起了紅潤,一呼一吸之間,也再無寒氣溢位。

而廂房中,溫暖如春,更不用怕凍著。

但這二人舒服,外面的童藥師與梁君子卻是焦急上火。

梁君子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閤眼,雙眼都腫成了水蜜桃,紅通通的佈滿了血絲,整個人顯得更加邋遢,不過他的精神卻十分亢奮。

看著正在喝茶的童藥師,乾裂的嘴唇動了動,急切的問道:“師兄,這三天的時間都已經到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動靜?”

“師弟,久兒的病不是那麼好治癒的,所以我們要有耐心。”童藥師雖說在喝茶,可是卻一點也沒品出這茶的味道。

他也眼睛紅紅,一直很注意形象的他,此時也顯出了一抹狼狽。

道袍不再整潔,頜下長髯也沒了先前的那般光澤,臉上似蒙著一層青灰之色,顯得有些暗淡,那裡還能找到一絲仙風道骨的模樣?

這三天,他也只是盤膝打坐了不到兩個時辰。其餘的時間,都是在梁君子的嘮叨中度過的。

他抬頭看到師弟在院內走來走去,心中也湧起了一抹急躁:“師弟,都這樣走了三天了,你不累嗎?還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