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毒,連忙問那崔娟可知道解藥嗎,她便說,用布料浸泡了人的尿液捂在口鼻上,就可以不受那藥油的侵害了。。。。。。”

玉華並沒想到這事背後居然還有這樣的曲折,她一下又聽出李紀話中的重點,便仰著頭輕聲問道:

“南疆的秘藥?難道,是南疆的人?”

李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絕,想了想才說道:“我聽了那崔娟的說法,便乾脆將計就計,命人用浸泡了尿液的軟布塞在鼻孔中,屏住呼吸,做出一副要強攻出去的樣子,待跑到離那些人較近的地方,就假作中毒發作,抓撓著身子在地上打起滾來,那些賊子果然上了當,並沒馬上用動手射殺我們,而是騎在馬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我們便趁機一湧而上攻擊了過去,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正好費衝也帶著盧家的人從後面趕來支援,如此裡應外合夾擊之下,才將他們殺了個乾淨,剛才我已經探查過了,那些人所帶的弩箭與刀劍雖然看不出來痕跡,但有幾個人的相貌確實像是南疆那邊的,且他們貼身所穿的衣物,也是南疆那邊愛用的汗麻所制,他們,十有*便是南疆過來的人!”

李紀這話說完,玉華半天也沒吭聲,她皺眉思索了半天,才緩緩的問道:“郡公爺,你上次說那安南王世子李守曾經在那消夏宴的時候向你示警,而此次南疆人卻突然偷襲,此事怎麼如此詭異?難道是那李守在故布疑雲嗎?”

李紀也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此事確實是極為詭異,還要仔細探查一番,對了五娘,你等下得空去看看那崔娟,一來問問她這南疆秘藥的事情,不知她是從哪裡知道這東西的,看看能不能挖出點什麼線索,二來嗎,我看那崔娟因為此事,好像越發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神情恍惚的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和她商議過那詐死的事情,我看以她如今的狀態,萬事都要謹慎些才好。”

玉華自然是點頭應下,此時她已經完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下才真正的放鬆了下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從李紀懷中坐起身,來回打量著李紀,蹙眉問道:

“郡公爺,你剛才並沒一起動手嗎?還是你。。。。。。特意去換了衣衫?”

李紀臉上不動聲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剛才身上染了不少血跡,怕你們女眷看了害怕噁心,便去旁邊簡單梳洗了一下。”

玉華聽了李紀這話,卻更加仔細的打量起他來,半響後,突然伸手往李紀左膀子上面觸探了過去,李紀本能的就是一閃身,以他的身手,玉華自然沒能碰到他的身子,不過她卻已經確定了什麼,馬上問道:“你果然還是受傷了嗎?傷的可厲害?”

李紀見瞞不過去了,便伸手揉了揉玉華的腦袋,笑著說道:“我家五娘果然是最機靈的,為夫的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什麼了。”

李紀說完,見玉華還是一臉擔憂的神色,他雖不願玉華為自己焦急,此時心中卻是漾起說不出的麻酥喜悅,一伸手便將玉華拉回自己的懷中,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現下這情形也不方便給娘子檢視,等到今日夜裡脫了衣衫,五娘再好好疼我。。。。。。”

玉華雖也是多少習慣了和李紀耳鬢廝磨的,可此時他們是坐在馬車上,費衝他們就守在車外不遠的地方,另外還有陌生人也在場,李紀還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來,頓時讓玉華臊紅了臉,她用力扭身掙了開來,瞪了李紀一眼說道:

“我去看看那娟娘。”

李紀卻是伸手將她拉住了,頓了頓才說道:“剛才那人,是尚書令盧彥孝的小弟弟,叫做盧彥義的,此次便是他代表盧家與咱們一起去北疆,咳咳。。。。。。他們一共有四人,和咱們自己府上的人到底不同,你接下來出入還是要留心些,莫要讓他們衝撞了你。”

乍聽李紀這樣一說,玉華不由有些愣怔,李紀這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