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口口聲聲為那太子妃辯解,卻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殿下不是一貫與太子妃關係冷淡的嗎?原來之所以會娶她為妃,也是迫於軍中的壓力為了替聖上解圍而已。自己入宮至今,殿下原先還定期去她那裡歇息,近一年來,甚至乾脆連麗正殿也難得踏進去一步了,哪裡還有什麼夫妻情分。

可殿下現在為什麼甚至不去麗正殿探查一下,便定了自己的罪名,他剛才還對自己柔情蜜意的,這會兒為什麼一下變了臉色,可是自己說錯了什麼不成?華良媛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什麼,跪直了身體探手便抓住了李濟民衣袖,尖聲喊叫了起來:

“殿下,殿下,蘭心絕無陷害太子妃的意思,不管殿下怎麼誤會蘭心,也要先去查證清楚才好啊,太子妃此刻確實不在麗正殿,蘭心絕沒有說謊!”,

李濟民冷冷一笑,一把就將衣袖從她手中扯了出來,而後狠狠一甩便將她摔到了那輿臺之下,華良媛昏頭昏腦的從地上滾爬起來,一仰頭,卻看到一人穿著素色襦裙,從屏風後面緩緩走了出來,身姿婷娉的立在了太子的身側,神色淡然的看著自己。

華良媛本來被摔的周身疼痛,此時卻是都顧不上了,她仰著頭,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那太子妃車芷蘭,腦中一片紛亂喧囂,心頭卻是越來越涼,太子妃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

李濟民此時卻已經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冷聲對劉準說道:“賞她一根白綾吧!”

☆、第231章 生機

李濟民此時卻已經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冷聲對劉準說道:“賞她一根白綾吧!”

車芷蘭聽了李濟民這話一愣,不由脫口而出說道:“殿下,此時貿然大動干戈,恐怕難免會引起別人疑心的,這華家如今和崔家。。。。。。”

李濟民卻是看著車芷蘭緩緩搖了搖頭,語調遲滯的說道:

“已經並不需要再遮掩多長時間了,你不知道,昨日你離開鐘鳴殿之後,崔氏在父皇榻前杖責了那昭美人,想必今日,父皇暈厥不醒,恐怕再難以康復的訊息便要傳遍朝野內外了,若是我猜的不錯,左不過就這兩日左右,父皇對我早有不滿,想另立太子的說法便也會緊跟著傳出來了,這賤人心思狠毒、性子狂妄莽撞,留著只能是麻煩。。。。。。”

李濟民此時已經將那華良媛看作了死人一般,故而也不再避忌她什麼,而那華良媛趴伏在殿中,本來已經被李濟民賜死的話震的魂飛魄散、傷心欲絕的,此時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卻突然又激動了起來,她掙扎著起來往那輿臺上面爬了兩步,悽聲叫道:

“殿下,殿下,蘭心還有話要對您說,今日蘭心來找您,本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和殿下商議,蘭心求求你,求殿下容蘭心將話說完了吧!”

李濟民俯首斜了華良媛一眼,雖未答話,卻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那劉準本大步上來就想拖了這人下去的,見此情景便也暫時停了下來。

“殿下,太子妃的事情是妾身弄錯了,原來太子妃竟是殿下授意出宮的,妾身不明真相就出言誣陷,是妾身死罪,可是妾身斗膽想問一句,不知道太子妃此次出宮是為了何事,可是為了尋那軍中大將們的支援嗎?若是如此,妾身以性命相求,殿下千萬莫要輕舉妄動,萬事以保住性命為根本啊!”,這華良媛邊說,邊努力的往那李濟民的寶座上爬行著,身上髮髻與裙衫早已鬆散凌亂,模樣著實狼狽不堪。

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實在是出乎了這殿中幾個人的意料,那劉準因為劉哨一事恨她入骨,剛才正在咬牙切齒的想著要趁勒死她之前如何好好折辱一番,此刻也不由抬起頭瞪著眼直瞧。

那李濟民不由側臉與車芷蘭對視了一眼,而後才看著她緩緩開口說道:“哦?那按著華良媛的意思,孤又應該如何才能保住性命呢?”

那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