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還不見過福伯伯,這可是你嬸嬸的親爹。”

“啊,嬸嬸的親爹。”趙靈兒彷彿才發現他爹身邊的這個不苟言笑的人一般,一臉疑惑地繞著福玉青轉了一圈,最後為難地問趙衛孝道:“那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叫他……福伯伯?”

“哈哈 ……如果你說的嬸嬸是我的女兒的話,那你就該叫我福爺爺了。”看著趙靈兒那副為難地小模樣,福玉青促狹地對趙衛孝笑道。

“去去去,別想佔我的便宜。”趙衛孝淬了福玉青一口,拉著趙靈兒就往福陳瑤的院子走:“別理這個老不羞,我們去找你嬸嬸,讓她給我們做好吃的早點。”

可是還不等他們來到福陳瑤的小院,就見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差一點就撞在了趙靈兒身上。

“你這丫頭,一大早慌慌張張地,急著去投胎啊。”趙靈兒因為要避讓小丫頭,差點把雪兒摔在地上,說的話也就有些不好聽了。

那小丫頭抬頭一看,見來的是兩位老爺和一位小姐,也不管是不是府裡管事的,趕緊跪倒在地,嗑頭道:“老爺,小姐饒命,我不是故意衝撞的,只是我家將軍和夫人不見了,竹韻姐姐讓趕緊去找人。”

“什麼,你家夫人不見了?!”福玉青和趙衛孝聽到這訊息,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爹爹和福伯伯不用擔心啦,說不定是師叔哄嬸嬸開心,兩人躲到什麼地方過二人世界去了。”趙靈兒聽得丫頭說項靖寧和福陳瑤一起不見了,她可是一點都不著急。

師叔的功夫,她是見識過的,而嬸嬸古靈精怪的性子,她也不是沒有耳聞,誰知道這次的失蹤,是不是嬸嬸一時心血來潮要師叔帶她出門玩去了。看著師叔前兩天弄回來的鮮花,直到現在都讓她羨慕不已,不知自己以後會不會有嬸嬸這樣的好運,能嫁一個像師叔一樣有情有義的好郎君。

“你師叔已經奉我的將令,一早就出徵了,他這會兒哪還有時間哄你嬸嬸開心。”趙衛孝顧不得跟女兒多解釋,緊跟在早已大踏步往前行去的福玉青身後,飛快地來到了福陳瑤的小院裡。

小院裡倒沒有什麼異動,只是福陳瑤的房間裡,原本被她當成寶貝的鮮花有一些卻被踐踏得不成了樣子。

“你們誰伺候夫人的?”福玉青冷著臉問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主,現在冷了臉,房子裡的空氣迅速地降下溫度,就聽到“撲通、撲通”幾聲響,竹韻和幾個丫頭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連連嗑頭求饒道:“老爺……饒命。”

福玉青掃了一眼地上索瑟的幾個丫頭,最後將目光停在了竹韻的身上,冷冷問道:“你是玉琴的人?”

“老……大將軍,奴婢不敢害夫人。”竹韻一臉惶恐,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露了餡,讓福玉青一下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趙靈兒滿臉驚訝地看著竹韻,想不到這個看似老實的丫頭居然是別人安插在嬸嬸身邊的探子。雖然不知福玉青口中的玉琴究竟是什麼人,但想著竹韻不純的動機,就讓她怒從心中起,猛地衝了過去,一腳踹在竹韻的身上,“你這個賤丫頭,竟然勾結外人害我嬸嬸,我打死你。”

“小姐,竹韻不敢害夫人啊。”竹韻口裡雖然喊著冤,身子卻沒有避開趙靈兒的腳,雖然她沒有直接害福陳瑤,但想著昨晚梅香的異常,她現在也覺得自己是罪該萬死。

“靈兒,休要衝動。”見竹韻被趙靈兒的幾腳踹得口吐鮮血,趙衛孝出言喝止。

雖然趙靈兒不知玉琴是什麼人,趙衛孝卻是知道的,這丫頭既然能被她派來,想必也是心腹之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如果弄出人命來,他就是對福玉青也不好交代,畢竟那位也算是“嫂夫人”。

趙靈兒雖然踹了幾腳,但怒氣並未全消,最後淬了竹韻一口,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