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很快便是過去,太陽也已然是不見了,天稍稍陰了一些。這冬天還沒有過,臨近傍晚,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幾個小時的時間吳庸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如同一尊佛像,死死的坐在草屋的前面,眼睛閉著。

當然了,吳庸可沒有睡覺。這幾個小時他一直在研究自己斷裂的經脈,大和集團的那毒藥確實厲害,將自己的體內的經脈摧毀的真是徹底,他現在是一點內勁都聚集不起來。當初吳庸已經達到了煉氣如匹的境界,吳庸也是後悔,要是早點修習師傅傳給自己的古武之法,說不定就能夠頂住這毒藥,把天擎和陳田秀吉殺了,小雅也就不會死了。

“要是師傅還活著就好了。”終於,吳庸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陸符石還活著的話,以陸符石的手段或許能夠有辦法。可是以吳庸自己的見識和能力,對於這破碎的經脈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正在這時,吳庸聽到了一股很嘈雜的聲音。

似乎是從監獄外面傳來的,吳庸皺了皺沒有,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是什麼路過的人大聲喧譁吧。

嘭!

禁山監獄的門被轟的一聲開啟,外面的聲音更是轟隆隆的傳進吳庸的耳朵裡。接著吳庸便是看見一幫上百個男子走了進來,這些人手中有的扛著鋤頭,有的拿著鐵鍬,還有一些揹著籮筐什麼的。

上百人有說有笑,勾肩搭背。

“嗖!”就在吳庸觀察這些人之時,一道銀色的光芒瞬間從草屋中飛出,吳庸瞳孔猛然放大,抬手便擋。

可惜,吳庸現在沒有了內勁,出手速度太慢了。

啪的一聲,白色的光芒直接擊中了吳庸的胸口,隨即吳庸便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灼熱。低頭一看,胸口之處二分之一手掌大小地方的衣服已經被燒出一個窟窿。

一個銀白色金屬牌子模樣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吳庸用手摸了摸,那銀白色的牌子冷冰冰的,而且牢牢的貼在了胸口上,無法拽下來。

不過吳庸最驚駭的是出手打出這個銀白色牌子的人。他雖然沒有了內勁,但是剛剛這牌子上包裹的那股瞬間焚燬他衣服的力量,絕對是內氣啊。

他離草屋足有二十多米,也就是六丈多,將近七丈的距離。剛剛那牌子靠近吳庸身體的時候,吳庸能夠明顯感受到那股內勁對牌子的控制,也就說打出牌子的人能夠運用內勁控制牌子飛出七丈距離,甚至還不止,因為打上來的力道那麼大,絕對是可以更遠。

煉氣如匹是將內氣外放練到一匹,四丈的距離。

可是這人,內氣外放超過七丈,怎讓吳庸不驚訝,難不成是個達到古武境界的前輩?吳庸心裡頓時變得火熱起來,要是真的能夠遇到這種前輩,自己的經脈或許有希望。

“前輩!”吳庸朝著草屋喊了一聲。

“終身囚徒吳庸,編號108。”草屋中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聲音中正威嚴,充滿了剛猛之氣,“禁山之中規矩只有一條,便是不可隨意廝打,如有發現一律處死,滾吧。”

吳庸兩眼一瞪,愣了。一律處死?自己沒有聽錯吧?就算這裡的囚犯都是被判無期的,但也不能就這樣草率的殺了吧?隨意打架就殺,這也太狠了。

吳庸本想再問一些事情,可是聽到最後那‘滾吧’兩字,頓時是不敢多說什麼。自己還是慢慢來,要是惹怒了這種老傢伙,自己估計就真沒希望了。

想著吳庸便是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東南角的平房,既然已經有了編號,那對應的便有自己的牢房了。

草屋之中,一個滿頭白髮鬍子拉雜的老頭一邊喝著酒一邊啃著油光亮亮的雞腿,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這經脈毀的好,毀的好啊。”

“呀!那個是新來的?”此時一百多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