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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善水,所以只坐於淺灘處,水只及腰,現在自己身上好像只剩一條薄紗,頓時石化,風中凌亂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時的悲切。一個頓悟,一頭扎進水中。
上官玦心裡暗罵,這個笨蛋,不會水這種事哪有人轉身就忘的。憋了口水,潛入水中,炎豔投入水裡就後悔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笨了,瞬間就覺得腦子有些缺氧。沒一會兒,自己模糊中意識到好像有空氣在往自己嘴裡去,下意識吸吮著。
等到清醒時睜開眼睛才看清,擁著自己的對面人的臉,是那樣的清楚那張臉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腦子裡。如果第一次的吻只是一時戲謔,那麼這一次便是情根深種。
作者有話要說:
☆、彼岸花
念月榭攜手,露橋聞笛,沈思前事,似夢裡,暗淚滴。
這句詩大致寫的便是自己現在這種心境吧,當初只為個情字將自己置之死地,無輪何時想起自己的為他人做嫁衣都只覺的痴傻,可笑還自以為聰明。
仰天長笑之時,清憐出現了,這個與以前的自己神似的女子,想來是老天爺憐憫自己。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看著臺中央火紅色的女子,自己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來成就她,也成就了自己。果然和預料中一樣的好,甚至更好,霍咎即使沒有收到她之前放出去的訊息,這次的滿堂彩也一定會引起全京城的注意,上官玦一定回來的。
這樣一來就什麼都結束了,結束了。無塵輕嘆一聲,可是心為什麼還是悶得慌呢。
“是她,玦,是她,就是她,總算是找到了……”霍咎覺得自己興奮的舌頭都打結了,臭丫頭總算是出現了,自己這兩年來找的都快崩潰了,這次不揍你難消本大爺的心頭之恨。
瞅了上官玦一眼,見他仍皺著眉不說話:“玦,豔……”
“她不是。”上官玦飛快打斷霍咎,決然地告訴他。接著就是一陣沉默,瞬間又心情大好自顧自的回到桌前飲起酒來。
“上官玦,才兩年多沒見,你不會真連自己的女人都認不出來了吧。”自己和那丫頭也鐵的很,化成灰自己都認得這分明是她,自個兄弟是怎麼了,霍咎不免又咕噥了一句“難怪豔兒說你從來沒愛過她呢,要是我,我也……”
‘自己的女人’本讓上官玦受用的很,便不想與他計較的,他倒是得寸進尺的很。便又硬生生打斷了他:“你怎麼樣啊?”
霍咎見著上官玦臉有些黑,只好打趣道:“一定乖乖呆在你身邊。”
上官玦本就心情好,不想讓他敗壞自己的興致,自己就多費些口水吧。
“她躲了我近三年,能不引人注意就低調行事,怎會大搖大擺參加什麼鳳鳴大會。這臺上的女子雖像卻不是。”
“那你心情還如此的好?”霍咎不解
上官玦突地只覺好奇,他到底是如何不靠腦子當上這一罈之主,也算是個奇蹟了吧,與他說話最為費勁“雖然不是她,並不代表這摘星樓沒有她。”
“其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兩年她定在京城不假;其二她知道我只能託你找人,留在京城她才能第一時間知道你霍咎的動靜,又不能住客棧,她能住哪兒;其三這世間鳳凰于飛只有她一人知曉,如今此女子也會,說明……”
“二者必有聯絡。”霍咎強答道
上官玦欣慰一笑,泯了口茶又頓覺苦澀“若我沒料錯,她想用個影子來拖延我的時間。”
霍咎訝異的同時也感嘆了一聲,難怪自己與她打鬧時吃虧的總是自己,“這丫頭也太壞了吧。”
瞅著霍咎的樣子,上官玦覺得拖他找人的自己才真是痴傻的無可救藥,難怪這三年來未曾有過動靜,這次若不是她主動放出訊息。以後有關她的事自己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