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種營養品,讓他們在門外候著,然後他跟在單言身後走進屋子。

“小姐。”

“七嬸。”

單言抱住已經淚流滿面的七嬸,才一個多月沒見,她就老了好多,一定是被單秋潛和她的事打擊到了。

回來之前她就打電話通知過他們,七嬸做了一大桌她喜歡的菜,就等他們回來吃飯。

單家的公司在單秋潛走後被溫子聖不知以什麼手段給弄到了他的名下,單家唯一剩下的就是這棟宅子,單言讓七叔七嬸在這裡好好生活,她以後有空就會回來看他們。

酒足飯飽後,單言和舒渝手牽手在院子裡散步。以往她都是一個人,現在身旁多了一個人,即使只是靜靜的走著,感覺還是很幸福。

院子前方的大樹邊是一方泳池,在原主的記憶裡,單秋潛在教她游泳的時候兇得很,特喜歡罵她笨,可是依然耐心的教導。其實讓專業的游泳教練教導不是更好?他偏得自己來,教了整整半年她才學會了一個狗爬式,單秋潛是又氣又無奈。

看到單言眼睛彎彎一臉笑意的看著泳池發呆,便知道她在想那個男人了,心裡有些吃味,但他也不能說什麼,只靜靜地站著。

“阿渝,你那天說我噁心,愛上了自己的親叔叔對吧?”他會這麼說,肯定是這麼想,即使心裡無意傷她。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裡的情緒卻是複雜。

單言繼續問道“你很介意對吧?”

他抿著唇不說話,牽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明顯介意的,他一直都很極端,佔有慾強,愛情裡容不得一點雜質,一定要對方以百分百的真心對他,如果不是夠愛她,可能他早就把她丟了。(這是一個活在醋罈子裡的男人)

“我對小叔叔只有親情,你信嗎?”不把這個說清楚,估計以後還有得折騰。

“沒有一點兒男女的情。愛?”

“在你出現之前是有一點兒,可是你來了,就只剩親情了。”她剛開始以為單秋潛是他,怪她認錯人。

舒渝盯著她的眼睛在分析她話裡的真假,單言不閃躲,直視著他,讓他自己想清楚。

他清清淡淡的開口“我會比你的小叔叔更愛你。”

“我知道。”單言如以往那樣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處,聽他心臟跳動“我知道你會很愛很愛我。”

其實他什麼都容不下,即使是他的孩子,他也會醋意大發,這就是上一世他給她喝避子湯藥的原因。(愛上這樣的男人必須有一顆抖m的心)

坐上離開單家的車後,單言奇怪的問他“你怎麼沒提讓我回你家見父母的事?”

他撇了她一眼“沒必要。”他不想讓那些人汙了她的眼。

舒家選繼承人的手段極其殘酷,在這樣的環境下,培養出一批自私自利又貪婪的人,沒有手段是無法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的,他比他們更甚。

他的父親曾經為了能手握大權,一度派人槍殺他,舒家每個人的手裡都沾滿了鮮血,他也不例外,都太髒了。。。。。。

可能他們這些牛掰的大家族都有一些怪癖吧。不用見父母更好,她也樂得輕鬆。

等車子到公司樓下時,單言看向窗外的玻璃旋轉門,那天的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他丫的也太狠了,居然直接拿針扎她。話說,他怎麼隨身攜帶迷藥?

她跟著舒渝下車,還沒走到玻璃門,旁邊突然躥出一個東西,嚇到單言差點跳到舒渝身上。

“爺,您放過我,我錯了,真的錯了。”

聽這聲音,不是夜玫瑰的嗎?單言奇怪的看著來人,眼前這個人的雙瞳是藍色的,臉上的面板如同老人那樣皺起,哪裡像那個冷。豔高貴的夜玫瑰了?

黑衣人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