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李恪媽媽臉皮超厚,但是被於玉書這麼指著鼻子點出自己的用心,臉色還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我不管,咱們街里街坊住著的,你就真忍心看我們家小恪娶不到媳婦麼?”李恪媽媽見商量不行,轉而開始撒潑,一個轉圈。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巨大的哭聲甚至能傳到前院去,弄的前院的人不明原因的以為這後院到底怎麼了。

“哼哼,窮山僻壤出刁民。”釋兵雙目盯著這坐在地上撒潑的李恪媽媽,臉色絲毫沒有一絲同情的神色,口上冷冷的接話道:“不要張口閉口的街里街坊的,我於叔才般到這裡不到半年,請不要刻意的裝作在場的彼此都很熟的樣子,房子我們是不會賣的,而且,我已經決定了,這裡的出租房間將會提升二十倍,我知道你們以前每家交的房租是三百塊,現在提升二十倍就是六千塊,從下個月開始,每個月六千塊房租,不交的,哼哼,不好意思,我會請你們出去。”

釋兵面帶冷笑,輕輕的話語卻震住的在場的所有人,即便是在那地上撒潑嚎哭的李恪的媽媽聽到釋兵這話也是驚的一下子從地面上竄了起來!

“|什麼!提升房價?二十倍!你是窮瘋了麼?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年,房間一直都是那樣,你才來著一天就說要長房價,你說長就長?你也不問問這麼多街里街坊們同意麼?”李恪媽媽聲色俱厲,斥責釋兵就跟罵一個狗漢奸一樣的毫無心理負擔。

“哼哼,我們需要你們同意麼?房子是我於叔的,而且,這裡的房價,租金六千塊一點都不算多。只不過是你們佔便宜佔慣了,以前你們佔便宜,佔的不是我釋兵的便宜,我管不到,但是現在,你們想佔我的便宜,不好意思,沒門。”釋兵的語氣冰冷,眸光中充斥了對這裡老賴住戶們的厭惡還有不屑,一群只知道佔便宜的市井小民,其性質跟強盜小偷強不到哪去。

“吆喝,你這熊孩子,老於?這漲房租也是你的意思?”李恪媽媽一副質問的神色盯著於玉書,於玉書此刻也是震驚釋兵為什麼突然提出要長房租的事情,不過,接近著李恪媽媽的神色驟然叫於玉書不滿了。

“哎呀媽呀,我說這房子我是主人還是你是主人啊,我怎麼不想長了,我還想將你們這群人全都趕走呢!”這是老於心裡的真心話,只不過一直以來因為種種原因,老於都遲遲不敢動手。

“沒錯。”肯定了李恪媽媽的質問,於玉書現在是站在釋兵的立場上決定力挺釋兵。

“哼哼,好啊,你想長就長吧,不過今天我話就給你放在這,我是不會交的,你愛怎麼辦怎麼辦,我還就不信了,你還能將我們這裡的人全都趕走麼?”說說到最後已經是沒法說下去了,事情都已經談崩了,兩面的人幾乎都撕破了臉。

“呵呵,敢打賭麼?”驟然的輕笑,自釋兵口中道出。釋兵等這個幾乎已經等了好半天了。

“哼哼,打什麼賭?”李恪媽媽聽到釋兵的提問,反身,氣勢毫不怯懦。

“三天之內,我不趕你們,你們會自己從這四合院裡搬出去。”釋兵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神色。笑呵呵的掃視了在場的諸人一眼。諸人對於釋兵這般挑釁的目光怒目而視,剛剛釋兵提出要長房租的事情,實際上已經不僅僅損害了李恪一家的利益了,在場所有這裡住戶的利益釋兵全部損害到了,就是如此,故而此刻釋兵頗有一股群敵環繞的姿態。只不過這些群敵,在釋兵眼中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哼哼,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怎麼教我們三天之內自己搬出去!”李恪媽媽一甩手,同眾街坊們轉而離開了四合院的後院。

“小兵啊,你太沖動了,這些人賴住在這裡快二十年了,想叫他們自己主動搬出去,那太難了,你還不能來硬的,不然你也看到了,李恪他媽在這群人中還不算最作的一個。”於玉書害怕釋兵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