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眼看就要北地大比了。如果宗主真的出了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火舞輕聲說道:“宗主未必有事,也許過些日子就好轉了。再說還有各位峰主在,總會有人拿個主意的。”

凌一劍和古皇抬頭對視了一眼,心中雖然想著未來的宗主一定是自己的師父,但是卻都沒有言語,只是眼中的意思都表現得十分清楚。

正在這時,門口人影一閃,尤月走了進來。這些日子林上風走火入魔,除了各峰的峰主前來探望,還有許多的各峰長老先後前來。尤月作為林緋虞的親信,又是長老的身份,便代替林緋虞前來招呼各位前來探望之人。

剛才聽說各峰的真傳大弟子和許紫煙前來探望,便端著幾杯茶水前來。待見到屋子裡的光亮處只有四峰的大師兄,並沒有見到許紫煙,還以為許紫煙見到各峰的大師兄前來,獨自離開了。便也沒有在意,將茶水擺放在了各峰真傳大弟子的面前。

尤月這些日子的心中也很彷徨,原來她作為林緋虞身邊的親信,在整個太玄宗也有著一定的地位。雖然眼前的這幾個是各峰的真傳大弟子,以前她也沒有放在心裡。自己作為太玄峰的長老,輩分要比這些真傳大弟子還要高。更何況自己是宗主女兒的親信。

但是如今林上風眼看著就要仙去,太玄峰就要改回百草峰。而林緋虞的資質和修為她尤月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而且就那性格也是一個惹禍的主,可以說是前途暗淡。一想到這些,尤月就覺得心慌意亂,心內煩躁的很。

看著眼前的四峰的大師兄,尤月的心裡就更加地覺得堵得慌。她可不覺得這是各峰守禮前來,而是覺得這是前來示威的。神色之間便有些陰沉,同時凌一劍等人也覺得百草峰做得有些不對。自己等人怎麼說也是各峰的大師兄,要招待自己等人怎麼也得是百草峰的大師兄金無鋒吧!怎麼來了一個林緋虞的跟屁蟲?

這裡面,火舞感覺自己的師妹和林緋虞關係不錯,看到其他三峰的臉色不好看,便想著將此事給打個岔糊弄過去,便拱手說道:

“尤長老,宗主他老人家沒事吧?”

尤月看了火舞一眼,便想起了許紫煙。心道,當初我家小姐在許紫煙剛到太玄宗的時候,可是對她不錯。沒有想到在宗主出事的時候,她只是跑來露了一面就走了,還真是人走茶涼,不是個東西。連帶著對火舞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便冷冷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師父沒有告訴你嗎?”

火舞的臉色就是一僵,有些惱怒地站在那裡。旁邊的凌一劍早已經把千符峰當成了自己的同盟,見到火舞神情尷尬,便有些氣憤地說道:

“尤長老,火舞師弟也沒有說什麼吧!他只是關心宗主,你是不是語氣有些重了。”

尤月的臉色就是一變,見到一個晚輩竟然在責問自己,宗主還沒有死,就欺負上了百草峰嗎?心煩意亂的尤月不由脫口而出道:

“關心宗主?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火舞受不了,就是其他三峰的大師兄也受不了。古皇登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聲喝道:

“尤長老,你這是怎麼說話?我們怎麼就不是真心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黃!”

尤月被古皇呵斥得滿臉通紅,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不禁羞惱至極地冷笑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又沒有說你。你若是真心的,又何必如此,讓旁人覺得是你心虛!”

一聽這話,就是一向脾氣較好的天瀾也忍不住了,當即冷笑道:

“尤長老,你這是在譴責我們嗎?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說個清楚,我們就要告你個汙衊同門。”

尤月也怒了,一時之間什麼也不顧了。提高了嗓門喝道:“怎麼?宗主他老人家還在,你們就反了,打上了太玄峰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