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他們護送我去。不過一切都要在秘密中進行,不能公開,更不能讓別人知道。”

沈詠潔聽說有侍衛護送,才鬆了一口氣,道:“那好,你去了大興城,記得不要暴露自己。不要給東籬添麻煩。他是第一次帶兵,不能有任何閃失。”

盈袖應了,看向海那邊的小山坡。淡淡地道:“我知道,除了南鄭國,還有北齊國。”所以她會給北齊人帶一份大禮,看看他們要如何選擇。

盈袖的唇邊漾起一抹譏嘲的微笑。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這就是她要做的事。

跟沈詠潔說好了悄悄出門的事。盈袖才放心回房準備。

她當然是要一個人去,身邊的那些侍衛,她會留在忠貞國夫人府,讓他們在暗處保護沈詠潔和小磊。

她自己的功夫不比這些人差,一個人隱姓埋名地離開,比一群人浩浩蕩蕩要安全。

傍晚時分,沈詠潔就將盈袖帶回來的丫鬟婆子都送回了謝家,以採桑和採芸為頭。讓她們給盈袖看家。

謝家知道忠貞國夫人府不缺下人,而且這些下人本來是陪送到謝家。算是謝家的人,也沒有在意。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第二天,盈袖跟著小磊進宮,繼續操辦元應藍的喪事。

不過這一次,她一進去,就去婉嬪那裡喝茶去了。

婉嬪如今對她更加信任,完全是無條件提供各種掩護。

她一直待到半夜,才從婉嬪宮裡出來。

盈袖戴了面具,換上宮女的衣衫,來到皇后齊雪筠的坤和殿。

這麼晚了,皇后齊雪筠居然還沒有睡。

她一個人坐在妝臺前,對著菱花鏡出神。

盈袖帶著那大餅臉的面具,悄沒聲息來到她身後,伸手掐住了她的肩井穴。

皇后齊雪筠愕然轉身,盈袖馬上將一粒藥丸塞到她嘴裡,再一捏她的鼻子,皇后的喉嚨下意識嚥了一下,那藥丸就嚥了下去。

盈袖這才鬆開手。

皇后齊雪筠驚恐萬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盈袖壓低聲音,道:“我剛才給你吃了啞藥。你要是想不做一輩子啞巴,就乖乖聽我的做!”

皇后齊雪筠怒視著她,伸手就要掌摑她。

盈袖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往後掰去。

她絲毫沒有容情,皇后的手腕一陣劇痛,差一點就暈過去。

盈袖鬆開手,淡淡地道:“如果你再企圖折騰出聲音,我馬上讓你生不如死。”

皇后齊雪筠捂著劇痛的左手腕,這才有些怕了。

盈袖從桌上拿來筆墨紙硯,對皇后齊雪筠道:“你給你的心腹宮女太監們留個紙條,免得他們早上瞎嚷嚷,壞了你的名節。”

皇后齊雪筠瞪著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嘴裡也說不出話來,著急得很。

“你寫:本宮有事回北齊,不得讓任何人知曉,違者斬首。署名:皇后齊雪筠。”盈袖拍了拍皇后齊雪筠的肩膀,“對了,還要用你的皇后之印哦,不然真是白寫了。”

皇后齊雪筠當然不想寫,但是盈袖往她肩頸處的一個穴道輕輕摁了一下,一股劇痛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越是養尊處優的人,越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皇后齊雪筠慌忙抓住筆,表示自己願意寫。

盈袖鬆了手,皇后齊雪筠扔著痛,哆哆嗦嗦寫了一行字,一看就不是在正常狀態下寫的。

盈袖默不作聲將那張紙扔到熏籠裡燒了,又拿了一張紙:“再寫。”

皇后齊雪筠無法,抖著手寫了四五張之後,終於寫得盈袖滿意了。

她看著皇后齊雪筠用了皇后之印,才把那張紙條放到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