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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流,看著千億在後面跟著,只是又被娘攔著,不知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兩人就這樣被人為的阻撓著,明明是有過承諾的,有過別樣的肌膚相碰,卻以這樣的形式分離著。
那遠去的影子,就像那遠去的過去,似乎就此別去了,不再回來了——僅僅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
回到家裡,就被爹孃用繩子五花大綁,丟在**上,還吩咐姐姐看緊一點。
姐姐看著可憐的妹妹宛蘭,問道:“你這是何必?”
“我不要結婚,我死都不要嫁進那蔣府,那裡吃人不吐骨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宛蘭咆哮著哭著,全身被綁成蝦子狀,心裡正在絞碎,不管虛擬還是實在,都被人束縛著,動彈不得
“父母之命,爹孃也是苦心啊。畢竟進到蔣府不愁吃穿。”姐姐平淡說道。
這種平淡真是讓人窩火,為什麼總要這些父母之命啊,媒妁之言啊,都一定要聽著呢!難道自己就不能做一回主呢?
其後幾天,宛蘭一直被綁著,除了吃飯可以解開,其他時間,睡覺都是綁著的。
又過了兩三天的晚上,夜色漸黑時候,但這個小村莊顯得格外的熱鬧,格外的喧囂——這可多謝了爹和娘啊,他們用了這些金銀珠寶,置辦了一場宴會,儘管不如皇宮般的奢華,但卻民風淳樸,大有嶺南的特色。
儘管宛蘭身體頗有不便,但娘還是強硬的把她拉出來。當然啦,怎麼可能讓一個灰頭土臉的村姑展現在眾鄉親面前呢,自然是花了一個多時辰來打扮。看著鏡中的自己,宛蘭木然的發覺——鏡子中的那個呆滯的“雕像”,是她嗎,只有眼睛還閃著波光,勉強顯示這個“雕像”還是有點生命力的。
娘小心翼翼的揹著宛蘭,怕摔壞了她家的值錢貨——要是以前,宛蘭會心疼的勸娘注意身體,只是現在,這個“娘”,只是一個心腸不錯的路人。
娘輕輕的把宛蘭“放”在凳子上,頓時雷鳴般的掌聲,宛蘭沒有聽見,也不想聽見,更不要聽見——但卻要強裝一個苦瓜似的笑臉。
這個宴會大概擺了三張桌子,每張桌子十多個人,不管是本村的還是外村的;而桌子旁早有幾個小孩玩開了,不停嬉笑打鬧。宛蘭只是看了下這幫小孩,卻覺得他們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啊,不用愁什麼,只用每天有吃有喝有玩就好。
大人的世界卻是那麼的微妙……
爹站在旁邊眉飛色舞的講著她那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蹟,下面的觀眾聽得聚精會神,都不願放走一個字,眼中閃動著欽佩的亮光。
看著爹唾沫橫飛,宛蘭心裡暗自發苦:“我為什麼那麼傻去救那個小男孩啊……為什麼我要善心氾濫……如果當初沒有那一切,說不定我還是個平凡的蘇素。”
可若不救,可又心安?多麼可笑的悖論啊!唉——上天註定,是要她與那萬惡的蔣家結緣了!
“我說素兒啊,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以前都覺得你挺膽小怕事的,怎麼突然那麼大膽要去救一個小娃呢”這時,旁邊一個阿姨說話了,臉上堆滿了笑意。
宛蘭猛然嚇了一跳,可是還得回答問題呢——如同上課睡覺,冷不防被老師抓起來提問。宛蘭臉紅了半晌,偏偏又編不出什麼話,支支吾吾個半天。
“嬸嬸啊,你就別難為我妹妹了,她可能是一時善心大發了。再說了,如果你遇上了,你肯定也去救了。”蘇玉適時說道,不過卻解了宛蘭一個很大的圍呢。
宛蘭暗自放鬆,但腦子裡趕緊編些其他的廢話,來忽悠大家——總不能說自己穿越過來,並非蘇素吧。
自從那嬸嬸起了個很好的帶頭作用,後面的人都圍在宛蘭左右,不停的問東問西了,而涉及婚事的問題,宛蘭還是能敷衍儘量敷衍,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