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都要吐!”

又幾腳踹來,宛蘭哀叫了幾聲,只能忍著淚水,勉強的向前爬行,本能的想躲避這場意料之外卻是情理之中的遭遇。

“你想跑到哪去?你給我說清楚!”蔣堂揪起地上吃力爬行的宛蘭,盯著她淚水縱橫,髒兮兮的臉龐,怒道。

宛蘭被嚇得腿軟,險些摔在地上。蔣堂則一把將宛蘭扔下**鋪,她立馬感覺膝蓋被磕得生疼,五穀都擰成了麻花,卻不敢說話。

“你不是欠我一個解釋啊!你說啊!”蔣堂怒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宛蘭擦拭淚水,揉揉疼痛不已的腰和腿,吃力的說道:“我真的沒有……我真的只是跟那個男人道喜罷了……”

“你撒謊!”蔣堂指著她,氣咻咻的說道:“見你沒和你爹孃在一起,我四處找你。卻怎麼也沒有料到,你拉著那個男人的手,有說有笑,你敢說沒有嗎!”

宛蘭大驚,心裡一片彷徨——這怎麼可能,老天竟然那麼發狂,居然讓蔣堂看到了這不該看的一幕!

“你敢你說沒有嗎!”蔣堂又大聲的重複一遍。

宛蘭嚇得不敢看蔣堂噴火的目光,低下頭來,眼神飄離,心裡十分的惶恐,不知該怎麼解釋。

“怎麼,你怎麼不說話了?”蔣堂玩味的看著她,“那就是真有其事咯?我真是瞎了眼睛,沒看清你們這群小人,背地裡偷偷摸摸的……”

“沒有,別亂說!”宛蘭抬起頭,反駁道:“我沒有偷偷摸摸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到底是哪樣的?你倒是解釋解釋啊!”蔣堂莫名的笑道,萬分的猙獰。

“我承認,那個諫大夫以前幫助過我們家,既然你要事實,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挺感激他對我的照顧。現在他做了諫大夫,又在遊戲中獲得武王的嘉賞,我理應向他道賀一下,讓他以後好好幹。”宛蘭不知哪來的十萬個膽子,講出了這些,但那些對於千億的愛戀,依然絕口不提,弄得心裡慌亂無比,心裡發虛。

“好你個壞女人,說出的這些,你當我是白痴嗎?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蔣堂一拳頭砸向桌子,桌子都悲催的發出咯吱咯吱的**。

宛蘭心裡咯噔一跳,眼神四處亂飄,大腦飛速運轉,瞬間宕機一般思緒清零,幾次張口卻說不出話,而全身的肉縮在一團在打顫。

看著宛蘭明顯瑟瑟發抖的樣子,蔣堂笑道:“看來你承認你說的都是騙人的咯?哈哈哈,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那麼聰明是嗎?”

看著蔣堂發狂的笑著,宛蘭既害怕,又心疼,再是膽顫,後是寒心。

他接著狠厲的指責道:“我早就發覺你有些不對勁了。自從你嫁到我們家,經常能見你在發呆,前段時間還對著那刻有‘蜀’字的手絹發呆。我只是認為你想念家人,不提便是。大娘派人跟蹤你,特別的提到你特別在意那個諫言大夫,甚至尾隨他到番山的小樹林,還求我陪著你撒謊騙大娘說你只是去道一聲謝意。這些我都不管,因為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幫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我喜歡你的聰明和善解人意,想跟你到永遠。卻哪裡會想到,會有這麼一茬啊!”

宛蘭一驚,“你——你喜歡我的——聰明和善解人意,不會吧?”這其中,最令宛蘭想不到的是,蔣堂會向她表白,卻是從一場悲情的虐待開始的。

還沒有容她再細想,蔣堂又悲憤的說:“當我無意間看到你和那個諫大夫說話時,我起初沒覺得什麼,畢竟你也說過,這個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正要離開時候,卻看到你拉著他的手,你叫我如何去想,我當時不停的寬慰我自己,說一定不要那麼想,可是我真有種衝動,想要衝上去,痛斥你們這群背地裡偷偷摸摸的小人。看著你們說說笑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