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笑道:“卻不知王爺駕臨寒舍,有何要事?”

朱啟生走進屋子,徑自坐在桌邊,倒了杯茶,喝了口:“西湖龍井?唔,好茶,清淡雅緻。王公子真會享受,反而不像江湖人。”

王憐花道:“江湖人?在下從不認為自己是江湖人。”

朱啟生有些好奇,問道:“你不是?”

王憐花輕笑道:“在下素來以生意人自居,只不過認識了些許江湖人罷了。”

朱啟生有些奇怪:“可你的功夫不弱。”

王憐花搖頭:“莫不是隻要會武功就是江湖人?這是何道理?大理寺那些人難道是江湖人麼?王爺此話有些偏頗了。”

朱啟生大笑:“不錯,是本王疏忽了。”

朱啟生唰地一聲攤開摺扇,說道:“‘憐花公子’,王公子怎知本王會看懂這上面的字?本王好奇得很。”

王憐花瞥了眼扇子,笑道:“在下不過是猜測罷了。”

朱啟生瞪大眼睛:“猜測?你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一猜就猜中?不過既然咱倆也算是老鄉,能不能別這麼說話,雖然聽了這麼多年了,但還是彆扭得很。”

王憐花哈哈大笑,說道:“我看你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才從朝堂退下,遊戲江湖吧。”

朱啟生嘆氣:“不錯,京城裡面烏煙瘴氣,我當然受不了。”

王憐花喝了口茶,細細打量了番朱啟生,道:“你雖然外表看上去很像流氓,但是身上卻又殺戮之氣,你是軍人。”

朱啟生眼睛一亮,說道:“哥們,你眼光不錯!我以前就是當兵的。你怎麼看出來的?”

王憐花挑眉:“還真被我猜中了?”

朱啟生將摺扇還給王憐花,大笑道:“那是,不過說真的,我到現在還恍惚著呢。唉,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王憐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什麼怎麼回事,不就是死了又活了這麼簡單麼。有什麼好想不通的。“

朱啟生似乎被狠狠噎了一下,奇怪的看向王憐花:“這還不奇怪?“

王憐花淡笑:“與其去想這種事情,還不如多花些時間在正經事上面。“

朱啟生笑了下:“正經事?唔,比如說那個什麼花會?”

王憐花挑眉,說道:“那倒不是什麼正事。對了,我聽說你好像對徐若愚一見鍾情?”

王憐花眼中有著揶揄,笑看向朱啟生,“沒想到王爺的品味真是特別。”

朱啟生不以為然:“特別?我倒不覺得。”

朱啟生摸摸下巴,仔細打量王憐花,說道:“論容貌,你比他還漂亮,不過我看著你就沒有看到他那種感覺,你說怪不怪。”

漂亮,王憐花有些無奈,這個詞竟然會被用在他的身上,不過他也不能否認。

王憐花嘆了口氣,說道:“他可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翩翩君子;純善無害。”

朱啟生有些詫異,問道:“你知道?”

王憐花把玩著扇子,斂去眼中的算計,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感覺罷了,王爺如果對他是真心的話,在下會竭盡全力幫王爺虜獲美人心。”

朱啟生有些不信:“你這麼好心?雖然咱倆也算是老鄉,但是我可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說罷,你有什麼要求?”

王憐花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沒什麼,只是想借下你的身份來辦事罷了。”

朱啟生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審視著王憐花,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卻隱隱透出一股威壓。

王憐花倒也不懼怕,淡笑道:“王爺意下如何?”

朱啟生說道:“直覺告訴我,你還隱瞞了很多,不過不說也沒關係。只要別觸碰我的底線,我還是可以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