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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還放了點茶葉。

“幾位院首長，殺氣騰騰地準備收拾我了？”林子陽端起茶水故意把水喝得很響。

院長：“林子陽，你老實點，你還有臉來見我？！”

“我又沒做虧心事，怎麼不敢見你？”林子陽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入伍前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清楚的？”院長威嚴地質問。

“這幾天我成功地做了國內第一例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你們上網了吧？看見了吧？對了，還有當眾吻了敬愛的冷書記，即院首長、別人的老婆，這是檢討！要不要念念？”林子陽真的掏出一張紙來。

“林子陽你給我老實點！你屢屢犯錯誤，不注意自身形象……”院長是準備好了聲討檄文了，可是林子陽不準備耐心地聽，叉著腰站起來。

“我的錯誤都是你造成的，是你的裝置不到位，孫主任才把我的成果竊取，才有我沒有經過批准成立心外小組，才有我去得罪冷書記，這都是因為你，醫工科得到的命令是考察，你開會怎麼研究的？議而不決是不是？你這個院長怎麼當的？是上級沒給你權力還是你自己縮頭縮腦不敢做主？醫院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你還在猶猶豫豫，你配當院長嗎？你還是個能打硬仗的軍人嗎？這個手術是我做成功的，如果你的裝置早到，現在會是什麼情形？你還好意思教訓我？”

還沒等院長反駁，政委忍不住了：“林子陽！坐下，你什麼態度？你怎麼跟領導講話呢？”

“跟領導這樣講話怎麼了？違法啊？我林子陽就這麼講話，我就不信這世界都是孫主任那樣的人！”院長沒聽明白：“像誰？”

“我在表揚你！我說你從諫如流虛懷若谷！”林子陽說。

林子陽把病歷材料放在院長桌子上：“手術是我親手做的，現在就有患者慕名而來。你看病歷都從網上傳過來了。院長、政委，體外迴圈裝置什麼時候到？你給我個痛快話，不想用我，行，包賠我的損失，我就辭職！”

院長看看病歷，看看政委，想說算了，可是政委示意院長出示面前那些揭發林子陽的材料。院長只好把幾封信摔到林子陽的面前：“臭小子，你要挾誰呀？辭職？我還開除你呢！”

一個優雅的吻：在眾目睽睽之下（8）

林子陽拿起信，不屑地：“看過了，不新鮮！”

院長：“你寫個退役申請，這一兩天就可以走了，我們會盡量給你保密的。”

“這是誣告！你們去調查！還沒有調查清楚前就對我興師問罪，還開除我，太沒原則了？你是真心的還是嚇唬我的？”

院長搞得沒詞了：“你這樣牛皮烘烘的，沒大沒小，沒上沒下的，你都在年輕人面前樹立什麼形象？”林子陽：“什麼形象？敢作敢為、勇於進取、大膽創新的科技精英形象！”

這番話差點沒把院長給氣樂了，但看看政委一臉嚴肅還是忍住了。

林子陽接著大言不慚地說：“您好好反思一下，誰還能這麼真誠坦率地跟您講話，老聽著溜鬚拍馬，阿諛奉承，不膩歪嗎？學著換換口味。先彆著急開除我，讓我給您出點成績，好讓您跟上面和大家有個交代！我要用一個月的時間把本市的心外患者都弄來。我不會這麼窩囊地走！這不是我林子陽的風格。”

政委實在忍不住了：“你的風格？林子陽，你這樣的作風是部隊紀律和風氣不能容忍的，你的作風不是軍人應該有的，你的言行在敗壞軍營的風氣！以你的這些表現，就是思想素質不合格，這就是一票否決。”政委本來是不想正面與他發生衝突的，他是想讓院長處理他。可是自己再不站出來，院長又要站在他那邊了，今天，他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院長也只好聲援政委：“是啊！你現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