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決定去外面看看。

此時的張秋鏡已恢復人身的形態,不過只有很短的時間維持人身。

他聞著聲音尋去,只見墨春妧左腳被毒蛇咬傷,右腳被地面的石頭崴傷。

她中了蛇毒已經陷入了昏迷,張秋鏡找到時已經昏迷了,是張秋鏡把她給抱進洞穴的。

把她放到石床上,一向有些潔癖的張秋鏡看到她身上淨這麼的髒,然後,他怕女人髒了石床,閉著眼睛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下來了。

為她蓋上了乾淨的衣服,他才肯睜開眼睛。

張秋鏡看著洞穴裡的一堆柴火,是這個蠢女人撿回來的。

再看一眼墨春妧,臉上髒兮兮的,他一個男人都知道,身為一個女人,相貌上是很重要的。

也就只有這個蠢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外貌。

他升起了火,燒了一鍋熱水,水沒有燒熱,摸上去溫溫的。

他親自動手為中毒昏迷的墨春妧擦手擦臉擦左腳上的傷口。

擦乾淨之後,他才肯用嘴去吸那個被毒蛇咬破的牙印口子,為她解毒。

毒解好了。

只是,能維持人身形態的時間不多了。

他倒在了墨春妧的身上,這一刻,他與這個女人臉對臉,雖然她還沒有醒來,但是,此時的張秋鏡心跳加速,心很慌很亂,他自己都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等墨春妧醒來時,發現小傢伙正躺在她的身上睡著了,看樣子,睡得很香。

無論她怎麼晃,小傢伙都沒有醒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這裡的,明明腳崴傷了,另只腳被毒舌給咬了。

自己中了蛇毒昏迷過去,醒來怎麼會在洞穴裡面躺著?

自己身上的蛇毒是誰給解的?

小傢伙怎麼睡在她身上?

這種種的疑問沒人會給她解答,想到腦子痛的她也不想再去多想了。

反正,現在沒死就行,其它的管不了這麼多。

突然間,咕嚕嚕一聲,看著自己的肚子扁扁的,她餓了。

不知還沒睡醒的小傢伙餓沒餓,反正,她是真的餓了。

白天的飯都讓給小傢伙吃了,她沒怎麼吃,現在又是深夜,晚飯沒吃一口的她餓的肚子不好受。

想起那隻老母雞,她立馬就慌了。

“那隻雞呢?不會…跑了吧?”

她心裡很慌亂,一隻老母雞跑了,就好像丟了什麼很貴重的東西一樣。

但對於在野外生活,對她墨春妧來說,吃的確實很重要。

是任何的貴重東西都換不來的。

她在洞穴裡面找著,把這裡翻了個底朝天,最後還是在鍋裡找到的。

雞已經退好毛了,什麼都收拾好了,乾乾淨淨的用蓋子蓋在大鐵鍋裡。

墨春妧高興的同時又有些害怕。

心想著,這裡除了她和那隻沒了翅膀的小傢伙,是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這隻老母雞是誰處理的乾淨的?

一看就是個會做飯的人乾的,還知道洗乾淨放鍋裡用蓋子蓋好,防止灰塵弄髒。

這些步驟,比她還專業。

她鬱悶了。

“到底是誰啊?”

此時的小傢伙早就已醒來,她說的什麼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一切,只要他不說,墨春妧永遠不會知道她體內的蛇毒誰解的,那隻老母雞誰處理乾淨的,這些,都是他做的。

就是不想讓這個蠢女人知道。

她不管這麼多了。

看樣子,真有別的人存在,也不像是壞人,不會對她怎樣的。

現在是安全了,反正,她是這麼覺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