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遲疑地將手機交給他,他接起了電話,神態自然:“喂,哪位?喂?請說話。”

緊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我對幽幽只是猜測。但是,她總是在我換衣服時抱我,讓我感覺很奇怪。

“什麼?”

我立刻豎起耳朵,聽不到幽幽的話。

“我想你誤會了,我跟小舒就快結婚了……”

噗!幽幽說什麼呢,玄明玉怎麼說到結婚那麼嚴重。偷眼看玄明玉,他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無論神情還是語氣都煞有其事。

“所以不會像你說得那樣,但是,我感覺到了你對小舒的關心,謝謝。小舒有你這樣的同事,是她的福氣。什麼?哦,沒關係,呵呵,謝謝,謝謝你的祝福,我會轉告。恩,再見。”玄明玉掛下電話,一臉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放回我的面前,“好,我們來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張口結舌,他怎能轉得那麼快?

“怎麼了?”

“呃……沒什麼,你……真厲害。”

玄明玉扶了扶眼鏡:“根據她對我的辱罵,本醫生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她是一個真正女同性戀者,你的離開很正確,因為我不希望你在這些事上,花費太多的精力。”

“呃……是。”我怎麼感覺玄明玉像是我老闆。

玄明玉看了我一會,忽然問:“你餓了嗎?”

“有點。”

他笑了:“你這個時間來,是不是想請我吃飯?”

我臉一黑:“你說倒了。”

“呵,看來今晚我要破費了,我們去吃日本菜如何?”他提議。這個提議深得我心,於是,他穿上外套,就帶著我離開了診所。

夜晚的香港,繁華而耀眼。漂亮的燈光將夜空染上了夢幻的顏色。可是,我卻更希望看到清澈的天空,那星月最原始的顏色。

車上,玄明玉詢問了我的近況,的的確確,我們很久沒有見面,現在算起來,我跟後弦見面最多,其次是楚翊。

吃日本菜的時候,我想的最多的是,如果這個人有嚴重的香港腳怎麼辦?大家都知道啦,只要不是山寨的韓國餐廳和日本餐廳都是要換鞋子的啦。

這個問題很無聊,但就像進入電梯,總是會想萬一有人放屁會怎樣?

想到這些,我就一個人傻乎乎地笑了。玄明玉從選單後面歪出臉,看我,我感覺到他的目光,趕緊收住笑容,偷偷吐舌頭,不知道他會不會認為我精神有問題。

和一個心理醫生吃飯耶,有點壓力的說,到時他會不會根據我喜歡吃什麼菜,來推測我這個,我那個呢?

新的遊戲(28)又來一雙

在我一個人偷著樂和的時候,玄明玉已經點完了菜,我討厭點菜,他點什麼,我吃什麼。

“你總是這樣自娛自樂?”玄明玉將選單放回日本妹妹手裡,日本妹妹就退出了房間。

我不明白他的話:“什麼叫自娛自樂?”

玄明玉靠了靠前:“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你這種狀況,你只是坐在那裡天馬行空地想,就會開心地笑,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和他隔著桌子面對面,他眼鏡下的眼睛透著好奇:“我在想如過一個有嚴重腳氣的人,來這裡吃魚生,到底是他的腳臭,還是蝦醬臭。”

玄明玉聽後,還真陷入認真的思考:“這種現象一般不會發生,窮的人不會來這裡,富人要面子,明知自己有腳氣,不會來丟人。”

“哈,這就是你們的思維了,你想想,為什麼憨豆先生那麼受歡迎?”我換了個坐姿,單手支臉,玄明玉也跟著我單手支臉,我笑道:“憨豆先生將生活中的?事,雷事,尷尬的事,把一些你們認為不可能的事,都展現出來。”

玄明玉恩恩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