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性子也比較圓滑,否則當年在花園裡遇上章姨娘,他也不會那麼客氣順從。他對羅騫雖然也很忠心,但想法很多,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

裴明瞭解了兩人性格之後,對樂山就特別親熱起來。他常年跟在孟夏身邊,接觸的都是找孟夏看病的達官貴人的侍從,籠絡人自有一套。將這份本事使出幾分,樂山就把他當成了知音好友。剛才看到羅騫獨自黯然神傷,他奉主子的命令,跑來找樂山聊上一聊。(未完待續) 說完這句話,蘇慕閒並沒有告辭,而是轉頭朝夏衿眉毛一挑,用眼神詢問她想怎麼做。

夏衿會意,對岑毅抱拳道:“卑職有件事想跟大將軍說,不知否則單獨談談?”

這位“王凡”剛才的表現不凡,且又是蘇慕閒的手下。如今當著蘇慕閒的面說這話,自然不會生出什麼歹心。岑毅將手一揮;“走,到我那邊去吧。”說著,對張大力交待一句,“把這人看好了。”率先出了帳篷。

蘇慕閒和夏衿跟在他後面也出了門。

羅騫盯著兩人出去後來回晃動的門簾,心底裡湧出一種難言的痛楚。

岑毅領著夏衿和蘇慕閒回了他的帳篷,揮手讓侍衛兵退下,請兩人坐下,這才問道:“不知二位找老夫所談何事?”

夏衿站起來朝岑毅作了個揖,用自己本來的聲音道:“岑爺爺,是我。”

岑毅一驚,一瞬不瞬地盯著夏衿看了一會兒,這才問道:“你是夏衿?”

仗著剛才在帳篷裡岑毅的注意力全在黑衣人身上,而且燭光昏暗,夏衿又儘量站在暗處,岑毅不大看得清楚她的容貌,在跟來的途中,她就把臉上的改變容貌的一些東西給抹的抹、摘的摘。此時呈現在岑毅面前的,是她本來的面容,只是在臉上抹了一層能讓面板變得暗黃的東西,再在嘴上粘上了兩撇鬍子。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讓人一看還是能認出是她來。

夏衿臉上露出赧然的神色,解釋道:“蘇大哥說要出來查探一下情況,我就跟了他出來。又擔心別人說閒話,我就裝扮了一下。剛才張將軍他們似乎沒認出我來。”

岑毅震驚過後。臉色漸漸地沉了下來,責怪道;“衿姐兒,這可不是個能胡鬧的地方。你是皇上派來治療疫病的郎中,為了保護你,皇上都派了二十個大內侍衛來,可見對你的重視。你要是受了傷,或是有性命之憂。得病的那些將士靠誰去?咱們十幾萬大軍被瘟疫所滅。大周國又靠誰去?查探敵情,有許多人可以做;但能治霍亂之症者,唯有你一人。這二者孰輕孰重。你應該能知曉吧?”

夏衿點點頭:“晚輩知道了。”

岑毅雖把夏衿將孫女看待,但兩人終不是親祖孫,這些話點到為止,說重了反而不好。見得夏衿態度還好。岑毅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今晚捉到敵方探子的是護送你來的王凡,跟你沒關係。這件事我會讓張將軍他們保密,不會對外宣揚。”

說著,他轉頭對蘇慕閒道:“閒哥兒。你送夏姑娘回她的帳篷去吧。”

“是。”蘇慕閒拱了拱手,領著夏衿退了出去。

“你的傷如何?”一邊走,夏衿一邊問道。

“沒什麼事。只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敷兩三次藥就沒事了。”

夏衿從懷裡把那瓶藥拿出來。遞給他:“拿著。”

蘇慕閒也不客氣,接過來揣進了懷裡。

“你腿上有傷,不用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