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說,當日欣月跑出去是去找張銳鋒,而那個畜生那天讓欣月喝了很多酒,還在酒裡下藥,最後欣月被他和他平時玩的一幫人輪、奸。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欣月第二天才選擇跳樓自殺的。”

唐雨緊緊的抓住蘇哲的衣服哭著說,“蘇哲,儘管我知道會讓很為難,求求你幫我查欣月的案子。當初我同意跟橋爺,一來是報恩,還有一件事就是希望能夠借橋爺的勢力替我查欣月的事。已經一年多了,我不想欣月到今天都死不瞑目。蘇哲,你幫幫我。。。。。。幫幫我。。。。。。”

剛收住的哭聲,再次像決堤的河水攔也攔不住。

蘇哲此刻能夠做的就是緊緊的抱住她,這一刻的唐雨就像是一個怕黑的孩子,走在荒山野嶺之中,恐懼籠罩上來,讓她手無足措。

蘇哲輕拍著唐雨的後背在耳邊柔聲說:“不哭,這事情不用求,能夠為自己的女人辦事,對她的男人來說是一件榮幸的事情。從這一刻開始,欣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欣月的命張銳鋒會十倍還回來,而且只要我家小雨還沒開口讓他死,就是手殘足斷一樣不能死。”

。。。

第332章 :許大小姐

從申忠孝手中接過張銳鋒的資料,看到與他關聯的家庭成員,在看到張偉這個名字時蘇哲還是愣了下。

唐雨說過張銳鋒之所以敢如此囂張是因為有一個勢力比較大的堂哥,蘇哲當時沒往張偉身上去想。世界上姓張的人多得是,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塊去。

“蘇哲,查這個有什麼用?”

調到公安局刑偵隊後,申忠孝手中的權力比以前要大很多。柳長橋的事情因為周家兩兄弟的緣故,最後逼得他逃往加拿大,銀行搶劫案如今真變成無疾而終。

申忠孝暗中還是會繼續搜尋銀行搶劫案的線索,不過重心沒放在上面。

案子成為懸案,他仍然需要負責崗位上的事情,再說剛調到公安局刑偵隊,工作上不賣點力,恐怕領導不滿意,回頭都不能再往上爬了。

“張銳鋒目前在天安市跟人合夥開了家酒吧,至於張偉這個人物,他的案底倒是不少,可惜沒一次能夠抓到重要把柄。”申忠孝說,“像張偉這種人物,公安局一直在盯哨,不過這小子近來警惕性高,沒做出大動靜。根據最近下面的人回報,張偉越來越像個正當的生意人。”

蘇哲笑了笑,將張銳鋒的資料放回檔案袋說:“申哥,你覺得這狗就算嬌生慣養的,真把它放出來,看到屎會不吃麼?”

“張偉這人我就不理了,反正有你們盯著,遲早都會落網。”蘇哲挪了下身體讓自己坐直,“申哥要麻煩你一件事,回頭你幫我查一下去年發現在天安市商學院一名叫李欣月的女學生跳樓案。”

申忠孝眉頭揚了揚疑惑道:“天安市的案子?這個恐怕有點難,雖然當時的案子資料能夠幫你找出來,但畢竟是不同市,有些時候我們不方便插手——你問這個幹嘛,而且還是去年的案子,難道沒定案?”

蘇哲搖頭說:“案子是定了,當時警方給出的判斷是自殺。經過法醫的驗屍報告,那名女學生確實是自殺。”

這個更讓申忠孝不明白,不過辦案多年,蘇哲又提到這事,終究不會是無緣無故。

“我今天也是受人所託才麻煩申哥的。聽說李欣月在跳樓前因為遭人下藥輪、奸,受此刺激,一時想不開才自殺。涉及這個案子的主謀人就是張銳鋒。其實這個案子說難也不難,如果能夠查到當時與張銳鋒一起玩的還有哪些人,把他們一個個找出來問供,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麼來。”

頓了下,蘇哲沉吟道,“眼下比較棘手的就是這個案子已定案一年,當時也沒目擊證人,想要翻案就比較難。而且我在天安市沒認識的人,唯有拜託申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