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我修心嗎?”,

“你可知道你這次招惹的乃是當今劍界第一人,在品劍軒瑞雪劍屏破碑吞劍的陸鴻?劍界風傳此人日後成就或許還在風無痕,端木賜之上”,

馮天笑道:“當今的修界不同以往了,連慕容家都銷聲匿跡了,哪還有劍修說話的份?什麼劍界第一人?比得上鼎鼎大名的中州十傑?”,

中州十傑之一,賈酉。

中州十傑無一不是聲名顯赫之人,他們的法寶,武技也很是有名,煉器宗吳天的天地熔爐,天罡武道秦陽的純陽身,聖法一脈女子的靈身,趙稚的靈邪槍。。。。。。只有賈酉此人一切都不為外人所知。

沒有人見他出過手,沒有人知道他擁有何種法寶,也沒有人知道他習練的是哪種神通,除了六丁六甲門之外別人對他一無所知。

“馮兄小看天下英傑了,劍界雖然沒落,但後輩能人並不少,慈心劍塔的林冼慧,紀顏,宇文川,品劍軒謝泓,拜劍紅樓的公孫劍都不是尋常之輩,而陸鴻天資更在他們之上,想要勝他並不容易”,

賈酉笑道:“馮兄亦不知陸鴻的來,此人身份可不同尋常”,

馮天凝眉道:“這麼說賈兄是不肯幫我了?”,

“哈哈哈,陸鴻雖然難纏,但馮兄既然開口,無論什麼忙我都會幫的,來,先喝完這壺酒”,

“請,日後馮天必有重謝”,

“都說大恩不言謝,但馮兄的酬謝總讓人驚喜,我便卻之不恭了”,

三杯過後賈酉拂衣起身,凝指掐訣之際身外地形變換,身旁池塘中“嘩啦”一聲水響,一條黑色蛟龍越到他身後,五爪曲勾在他背後,盤繞之際張口發出一聲龍吟,音波烈烈,震得池塘一陣浪濤洶湧。

“馮兄,與我同去吧,會一會這個當今劍界第一人”,

。。。。。。。

傍晚時分的臨潼帶著點暮色,不少人家都點起了燈火,小商販們有的推著小車有的徒步而行,各類攤子都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時的臨潼正是熱鬧的開始,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魚幼薇挽著陸鴻的手走在長街上,看著前面萬家燈火,聽著小販的叫賣聲,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暖,偶爾偏頭看向陸鴻的側臉時她的臉上不禁洋溢位幸福的色彩。

這個人是劍客任俠,文武雙全,與常去花月樓的文弱世家弟子截然不同,他英俊風流,但對自己很好,雖然不瞭解他的家世,但看他平日裡出手大方,想來家世也是不錯的,對風月場所長大的女子來說他無疑是夢寐以求的那一種人。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的確已經屬於他了,紅塵莽莽,沒有什麼比相愛的人能夠長相廝守更珍貴的了。

她自小在花月樓長大,知道風塵女子最多不過一時風光,但凡以色事人者無不是色衰而愛馳,花月樓裡的姑娘凡是到了四十以後都會被低價賣出去,在悽苦中了去殘生。

花魁的處境要好上一些,但也僅僅是一些而已,上一屆的花魁柳憶如現在不就身價驟降,門可羅雀嗎?她雖然現在還放不下身段,仍舊以才女自居,但只怕再過兩年也只能嫁到哪個大戶人家做妾了,相比之下自己實在是幸運得多。

想到這裡挽著他的手又緊了幾分。

但陸鴻的臉上卻沒有幾分笑容,一路上也沒說幾句話。

魚幼薇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郎君,你有什麼心事嗎?”,

陸鴻眉頭輕挑,略看了一眼才發現已經到平寧街了,笑道:“沒有,只是在想一些小事”,

“小事?”,

“馮天的事”,陸鴻道:“那隻蟾蜍的餵養方式不同尋常,但看馮天不像是那等大奸大惡之徒,倒是。。。。。。”,

倒是隻有驚鴻一撇的那個馮妖妖給他一種奇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