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迎面撲鼻而入,精神為之一震,遊目回顧,滿院的百合,在淡淡月下帶露綻放,香氣四送。

院中一小小水池。池中堆有假山,四周清流噴射,假山上去有一株二尺餘高,小巧玲瓏的櫻樹,盤根錯節,穿插於石縫之間,直沒人池中,櫻花尚未開放,青枝嫩葉,在淡淡月色下顯得疏落有至,似經過人工整理。

耶聿長勝心中暗贊:“這東瀛的騎歡廳,比揚州的恰紅院不知豪華了多少倍。環境情幽。令人流連忘返,加上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與之相擁相偎,漫步花間,沐著夕陽,禺禺私語,其中的浪漫情趣,可想而知。”

“這騎歡廳如此佈置,定會生意興隆了。”思付間遊目朝大廳視去,但見鐵門緊閉,四周的窗子外鑲玻璃,內安鋼筋,牢固無比。

大門外並無人把守。心中暗道:“想不到這騎歡廳若大的窯子竟無暗卡,倒是在揚州妓院大有別處。門窗如此堅固,又如何能盜食物。”

靈智一閃心中暗笑,本人有鐳射武器在身,又有何難。“疾步走到鐵閃邊,右臂對準鐵拴處,右掌輕輕擊下,暖的一聲,鐵門吱咯而開,閃身而人。

進入廳中,裡面空蕩蕩的,不少桌上尚殘留有酒食,顯是不少客人酒足飯飽,摟著女人離去時夜已深,跑堂的倦得連餐桌已做得收拾。

耶聿長勝腹中飢餓至極,一見桌上的酒食,也不管殘羹剽菜。掠到一張椅上,提起一壺尚未飲完的酒咕東狂飲。

一陣狼吞虎煙,酒足飽飯,心中苦笑一聲“想不到我耶聿長勝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優秀男人,到了東瀛卻落得與乞丐小偷無異。”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但覺精力恢復了不少。方欲起身離去,隱隱聽到樓上傳來一個低微的埋怨之聲,陸爺,你真孬種耶,包了人家這些日子,人家使出了渾身解數,你卻是一撅不振。

心中暗驚,“陸爺?難道陸小風在這裡?”意念至此,只聽一個熟悉的嘆息聲響起道:“溫兒,我給你說過,爺得了一種怪病,一時難愈……”

“果然是陸小風那色鬼。”耶聿長勝心中暗罵:“三天離不得女,如今陽萎一個,卻泡在這騎花廳,豈不是獵八戒照鏡子,自找難看?”

思緒一轉,暗道:“本人正愁難尋古城派中人,如今是踏破鐵鞋,得來全不廢功夫。

不知古城派中那些休妻棄親的大英雄還有多少在這裡。”意念至此,情不自禁的站起身,自朝樓上走去。

騎歡廳倒是繁華已極,連樓梯上皆鋪有深綠的地毯。落腳競不發出半點聲響。耶聿長勝心中亦驚亦喜,奇快的走到樓上,赫然見一間屋內蒙著燈,蒙紅色的燈光,自逐出宙外,顯得浪漫怕人。

屋閃輕輕迴響著急促的呼吸聲,與“嗯嗯……”

“噗噗……”纏綿之韻。

心中暗笑,“室中定是陸小鳳那色鬼在泡妞,”

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用口水沾溼指頭,在潔白的窗紙上點破一個小洞,凝日視去。

陸小風竟然一絲不掛的斜靠在床緣,一個滿頭金髮,身材豐滿性感的女人低頭在他大腿又咬又添,就似在啃著一條火腿。那肉麻的場景不堪入目。耶聿長勝不禁為之一愕,良久始回過神。心中暗歎:“想不到這騎歡的女人也如此豐富多彩。並非青一色的東瀛女兒,只看那女子的蜷縮金髮,十有八九是來至沙俄。”

思付間,不忍看室內那不堪人目的一幕,別轉身,略一沉思,暗運功力於指,在牆上輕輕的刻下幾行小字:“陸小鳳,大烏龜,休掉老婆吃洋雞,如想恢復男人壯,擒了八彈跪拜妻。”

勿勿寫別,並沒驚動屋內二人,心中暗笑,“天明時陸小風如是看到牆上的字,定會氣得吐血。”意念至此,閃身前行。忽然聽到咳的一聲,西面一間屋內已亮起燈,緊接著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