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司景名便將她交給了左田照顧,可小小的一個左田,你覺得他能照顧她好麼?”

說到末了,龍琅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極俱諷意,聽到君子恆耳裡就像是在嘲笑著他根本不瞭解他的夫人白青亭的性子一般,更像是在譏諷著他錯信了認為最可靠的摯友。

君子恆道:“即便她真的跟進來了,她也有足夠的能力能保護好自已,這便不勞太子殿下勞心了!”

龍琮亦道:“我相信司都統,當然也相信左副都統,他一定可以保護好君夫人的!”

龍琅望了望龍琮與君子恆周邊的那不過二十人左右的侍從,其中大多數不足為俱,要說其身手足以令他忌憚的,大概也就是君子恆手下的那幾個小字輩,何況君子恆還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醫術,君子恆在行,可論打鬥,隨便一個有身手的人便能將君子恒生擒了。

龍琅在衡量君子恆、龍琮這邊的人馬之際,君子恆與龍琮也暗下衡量了一下龍琅目前在明的人馬。

跟在龍琅身邊狩獵的人共計有近三十人,這是在明處的人數。

而在暗處的,君子恆估摸著那應該才是龍琅此次計劃的主力,這明處的三十人不過是虛晃的一招。

君子恆思忖著,龍琮內心也在掙扎著。

龍琮在今日終於棄了輪椅坐上了馬背。

早在幾日前,他便向皇帝坦白了他的雙腿已全愈,不但能站起來,且與常人行動無異。

皇帝高興壞了,直道圍山狩獵一定要龍琮參加,且界時定要與太子龍琅好好較量一番。

龍琅初聞龍琮雙腿能重新站起來,且痊癒得與旁人正常行走無異之時,他整整驚呆了好半晌沒開口吭過半聲。

接下來的便是憤怒。

龍琮的殘腿已被君子恆治癒,而他居然半點也不知情?

而是在龍琮向皇帝稟告這個好訊息的時候,順帶讓他聽到,他方知曉?

龍琅無法形容當時在金鑾殿上的心情。

他心中憤怒無比,只想殺了那個站著與他笑得很可親的五弟,然他卻只能笑著,即便內心多麼想拿起一把刀,他也必須對龍琮笑著,然後假裝著連他自已都得騙過的大驚與喜悅。

大驚是真的,喜悅卻妥妥是假的。

於是圍山狩獵成了龍琅決戰於龍琮的最佳戰場。

龍琅原本並不想讓君子恆捲進來,不是他不想要君子恆的性命,而是他想在他登上九五大位之後,他再好好地與這位大理寺卿清一清新帳舊怨。

可惜君子恆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白青亭逃出了鍾淡的手掌心,安全地回到了君府。

君子恆沒了顧忌,身為龍琮身邊最大的助力,他自然不會錯失今日的圍山狩獵,他必須想方設法護龍琮安然無恙!

所謂人算不如天算,最終還是形成了此刻三人面對面的結果。

龍琅指了指山林深處,對龍琮道:

“與我一同來一場真正的較量,如何?”

龍琮看著龍琅指的方向,那裡正是傳言中滿是瘴氣的最深處,他皺眉道:

“那裡已出了狩獵的範圍,二皇兄這是想拿著金貴的身子去冒險不成?”

龍琅挑釁道:“怎麼?不敢?”

龍琮笑道:“二皇兄貴為太子,還是謹慎些為好。”

龍琅卻不領情:“該是五弟剛剛能站起身騎馬,不捨得這樣的美夢,膽子變小了吧?”

龍琮雙手一攤道:“那好吧,二皇兄想怎麼比?”

龍琅道:“從這裡一直到深山,看誰獵到的獵物多,誰就贏!”

小一早化暗為明,隨身跟在君子恆身側,這會悄聲與君子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