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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
此後,他的老友還說了好一堆話,可他腦海裡一直嗡嗡響著那一句“是抬著回來的”的話。
再後來,白世均親自上了京都,去找心中甚是掛懷焦慮的嫡次女。
可當他千辛萬苦,殷殷在宮外最偏的小宮門處等著盼著,費了個把時辰只等來了一句:
“白代詔正在陛下御前侍候,一時半會怕是出不來……”
他不死心:“公公可知,白代詔何時有閒瑕?”
那小公公搖了搖首,終究看在眼前的白世均興許真是白代詔之父的份上,耐心答道:
“都說了白代詔是在御前侍候,您怎還不明白?這陛下乃一國之君,日夜處理奏摺諸多國事,哪時真有個閒瑕的?白代詔既然在御前侍候,怕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又纏著內侍打聽了許多事關白青亭的鎖碎之事,一聽到白青亭自月臺山莊抬回後,是太醫院君首院親自把個關,現今身子已是大好,完全安然無恙,他便放下心來。
“要不……您有何東西要給白代詔的,小的給您轉交?”內侍終究是個心軟的,看不得白世均一副欣慰又失望的模樣,便提議道。
白世均自然一萬個應好,便將從海寧府中元縣帶到京都執天府皇宮前的幾種名貴藥材呈給了內侍,又取出一袋份量不小的白銀遞給內侍,誠心謝道:
“有勞公公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餘**及(3)
內侍一見有銀兩,即刻眉開眼笑:“您客氣了!”
白世均笑著又自懷裡掏出一物來:“這是她孃親親自去武光寺親的平安符,還有勞公公一併交到白代詔手裡!”
“一定一定!”內侍掂著袋子裡銀兩的份量,連連應道。
可惜的是,白世均這一趟遠赴京都,所送的名貴藥材皆被那內侍與其餘幾名內侍一同分了去,並未送到白青亭手中。
而那平安符,內侍一想到藥材已被他們偷偷拿出宮賣了大價錢,並讓他們幾人分了私吞,這平安符若真送到白青亭手裡,她問起還有旁的或別的,那他該如何回答?
又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只要不說不送,誰知曉白代詔的父親來過?
何況,那人也不一定真是白代詔之親父。
這年頭,但凡宮裡誰成了皇帝跟前紅人,便少不了一大堆沾親帶故的閒人來討個吉利的,這其中十之**皆是冒認。
久而久之,他們也是煩透了這些,唯一能讓他們耐心應付的,也就是偶爾可以從中撈到一些好處。
如白世均這一回,他們便撈到了好幾年他們在宮中當內侍所得的奉銀。
再往深一想,即便那人真是白代詔之親父,待到白代詔真卸了代詔女官之職歸家,那也得是好幾年後的事情,那時誰還記得這一茬?
於是,他們在大驚白世均竟送去了成色直逼太醫院御藥房珍貴藥材之後。便也將白大夫人一片愛女思女之心求來的平安符給隨意一丟,丟入了皇宮御花園某一處的小澗小湖之中。
這一插曲,白世均與白青亭二人皆不知曉。
白世均只以為自已擔憂的嫡次女已然收到他送去的名貴藥材與平安符,而那時現代白青亭已然重生於明天晴身體裡,她正忙著適應宮中的生活,與御前侍候這樣新得的活計,完全不知曉白世均在那個時候還上過京都一事。
但即便那時她事後知曉了,怕也沒那個心思去管這個,畢竟她又非真正的白家三姑娘,對白世均這個父親完全沒印象。
來了也好。沒來也罷。她都沒空瑕亦沒心思去見一見那個時候的白世均。
年後白青亭歸家,白世均與白大夫人亦無再問她摔下月臺之事,至今仍未說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