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一定要報,只是大兄剛剛慘死,靈魂必定不安,我姐妹三人就為大兄作法七日,等七日過後,定要前去擒下陸壓,殺兄之仇,必定不能饒他。”

雲霄原本風清雲淡的臉上湧現幾分悲傷,扶起瓊霄轉身盤坐地上的蒲團之上。

“三位道友,我姐妹三人這七天要為大兄作法祈福,請自便!”說完,便閉目入定,不再理會敖玄三人。

冰冷,對於任何是都是風清雲淡,白衣如雪,這是敖玄對雲霄一直以來的看法,不過,現在,他覺得,還要再加一個堅強才合適。

大營中充斥著悲傷,讓人無法吸收的氣氛,敖玄三人出了大營,感嘆了一番,便看向了一旁的申公豹。

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面見到這傳說中的衰神。前世中,很多人對他有過許多的評論,不甘被埋沒的闡教弟子,貪圖人間富貴,還有人說他是元始天尊暗中派他去拉截教眾人下水入劫的間諜……等等。

入眼看去,申公豹修為不高,只有天仙初期。只見他面帶微笑,臉上微微帶著一絲哀嘆之色,雙眼中更是顯的毫無精神,好似還沒從睡夢中清醒。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敖玄的心中越發的好奇,趙公明就是被他拉下山的,要說沒有任何的原因,打死他也不相信。

不過,此時此刻,他也沒心情管這些,雲霄三人已經出山了,那麼七天之後,她們恐怕就要擺出那九曲黃河大陣,連擒闡教十二金仙和諸多修士。

到時,就免不了一場大戰,那麼雲霄,瓊霄,碧霄三人就會被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打殺的打殺,鎮壓的鎮壓,下場悽慘……。

“國師,如今姬發小兒已然成氣候,又有闡教眾人相助,這次趙道兄又遭慘死,我們該如何應對?”敖玄正想著出神,申公豹卻湊到他面前,一臉哀相的說道。

敖玄抬頭看去,就見聞仲也是凝重著臉色,死死的盯著他看,眼神中充滿了期望之色。

“怎麼應對,我要是知道怎麼應對,就不會為自己的命來回奔波算計了。”敖玄心中暗想著,不過,他卻沒有說出口,想了想便說道:“我們這七日掛起免戰牌,等三位仙子為趙道兄作完法後再說。”

他也想著用這七日的時間,煉化定海珠,能多煉化一顆,他的實力也將增進一層,也多出一絲活命的機會。

打發走聞仲兩人,他也不吃食,就此在一處營帳中盤膝而坐,拿出一顆定海珠煉化起來。

原本時間就是金錢,他現在的時間就是生命。

法力不斷湧進定海珠中,他的神識也不失時機的鑽入其中,慢慢在其中留下自己的神識印記,等他的法力完全充斥了定海珠,那就說明已經被他徹底煉化了。

再次煉化了一顆定海珠,敖玄發現此刻已經是深夜了,算來,他這次足足用了六七個小時才煉化了第二顆。這一顆用了自己半天的時間,看來要想在七天之內完全煉化二十四顆是不可能了。

再次感受到**和元神被一股股的水靈之力雙重淬鍊,雙雙再次精進,讓敖玄心中稍安,再次打起精神;拿出一顆,就要再次開工。

突然;他留在外面的一絲神識之中一震,發現營帳外,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白衣身影,看背影,正是雲霄。

“咦,她不是在為趙公明作法麼,怎麼會來自己這,難道她發現了定海珠在自己手中,來向自己討要的。”

敖玄站起身來,來到門外,恭身向其行了一禮道:“仙子裡面請。”

偷眼看去,就見雲霄臉上的悲傷之意已不顯,又恢復了她那風清雲淡。

看到敖玄出來,雲霄微微一笑,便進入營帳之中,在個空蒲團上坐定。

“不知道仙子來此有何事?”敖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