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中午了。

齊紅問,“你們兩口子出來了,中午誰給青仁送飯?”

“他餓不著的,而且他巴不得我今天不去送飯呢!”

“為什麼?”

“好裝可憐。”

齊紅,“你們家是不是都特別的精明。”

沫沫沉默了一會,“有傻的。”

“誰?”

“青義。”

齊紅笑著,“那小子就是面精。”

二人聊著,已經十二點了,沫沫估計莊朝陽他們一會就下來了,挖個比飯盒小點的坑,撥出一些紅炭火進去,拿出兩個飯盒倒入水,將湯包放進去,然後把飯盒並排的放到坑上,最後在飯盒上放肉餅。

齊紅全程傻眼,對沫沫豎著大拇指,“這你都能想到,厲害。”

“我也感覺自己挺厲害的。”

齊紅一噎,她沒法接話了。

十二點半,莊朝陽和趙軒揹著揹簍下來,沫沫起身,“抓到了?”

莊朝陽放下揹簍,“恩,兩隻野雞和兩隻兔子。”

趙軒坐在地上,“大雪封山,野雞和兔子也都藏了起來,失算了。”

齊紅道:“抓到這些已經很好了。”

莊朝陽坐在沫沫身邊,“我們下了套子,等一會上去看看,要是實在沒有,咱們回去。”

沫沫給莊朝陽捂手,“好。”

這時湯好了,聞著特別的香,沫沫道:“先吃些東西吧,暖暖身子。”

沫沫和齊紅一人吃了一個大地瓜,不怎麼餓,兩個人分吃了一個肉餅,剩下的,莊朝陽和趙軒一人兩個。

四個人喝了熱湯,渾身暖洋洋的,大家閒聊了一會,一點半了,莊朝陽二人要上山,沫沫和齊紅起身送他們。

四人沒走多遠,松林走出兩個人,兩夥人都愣了。

齊紅在沫沫耳邊小聲道:“竟然是何柳,她和許成?這兩人在林子裡可待了一上午呢!”

沫沫拉著齊紅示意先不要說話。

何柳本來凍的有些發白的臉,現在更白了,指尖扣著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怎麼能冷靜的了?

許成也懵了,眼底有些慌亂,低著頭看到手中的野雞,有了主意,拎著野雞,熱情的打招呼,“營長,你也來打獵啊,真是太巧了,我就打到了一隻野雞,你們呢?”

莊朝陽看了一眼野雞,又看了看何柳,“差不多。”

許成乾笑著,“這鬼天氣,真是太難打了,小何,這可不是我不幫忙,你可別怨大哥啊!”

何柳反應過來,笑著道:“我怎麼能怪大哥呢,感謝還來不及呢,要不是您帶我抓野雞,我可犯了難呢!”

二人一唱一和的解釋了為什麼在一起,特意強調他們的清白關係。

許成覺得解釋的差不多了,他可不想面對莊朝陽,“莊營長,那我先回了。”

莊朝陽,“恩。”

許成和何柳走遠了,確認身後人聽不到,何柳低聲問著,“他們能信嗎?”

許成道:“莊朝陽幾人不是管閒事的人,在說了,咱們已經說了緣由,害怕什麼?趕緊走。”

何柳心落了地,“哎。”

莊朝陽和趙軒上了山,齊紅看著已經快成黑點的何柳,“他們是把咱們都當傻瓜了嗎?藉口也太牽強了吧!他倆一定有問題。”

沫沫,“當然有問題,何柳全程都沒敢看咱倆,她那是心虛呢!”

“何柳真不要臉,誰都勾搭,許成也太不是東西了,你說孫小眉可怎麼辦啊!對了,軍婚是受保護的,何柳這麼做,她會退伍的。”

“你太小看許成和何柳了,許成為了事業,一定會先離婚的,而且他和孫小眉本來就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