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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擊,我好將計就計奪取高地。
“好。”只見男狐狸頭都沒回,繼續穿我給他搭好的衣褲。完啦?這也太順利了吧!那個,那個,我還沒支吾完。他又來了一句,“我以前一直裸睡。”
靠。
也讓哀家想起一傳奇。話說高中時,一全年級都巨煩無比的男生和一個與其半斤八兩的女生,王八看綠豆就看對了眼走到了一起。我對此大惑不解,遂回家請教,偶那智慧無比的媽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女兒啊,年輕了吧。知道什麼是一對兒狗男女不?這就叫一對狗男女。”
我和男狐狸這對兒臭味相投的狗男女,絕了!呵呵,哪天當狐狸對我的酮體不感興趣的時候,我就知道該往他的咖啡裡放砒霜了。
男狐狸又回來了,丫請機長吃飯還不帶錢包,有誠意沒有?就從來沒長個記性記得把錢包從制服褲子裡拿出來。這廝做手握槍械狀吼道:“躺下,不許動!”沒心情和他玩這個老段子。來個堅決不配合,你不就巴望著我吱哇亂叫著抱頭鼠串嗎?哼,一聲不吭躺倒,裝死。沒力氣保持什麼鬼儀態了,我都裝死了,腿叉開就讓它叉著吧!反正這又不是日本,丈夫不能單憑妻子睡姿不好看就提離婚。
男狐狸翻出錢包,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哀家,很正經地說:“請你躺文明些!這是搶劫,不是強 奸!”
“數數錢走吧!死人!”
“問你多方便。我有多少錢,你比銀行還清楚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十五章 讀到最後一句會痛的鯊魚故事
電話此時狂響,接起是梅。這廝馬不停蹄的抱怨著男友昨夜晚歸,她打給其N個兄弟,80%都說剛走。梅有個讓人羨慕的活,在電視臺播新聞,不管紅不紅的,怎麼著也混了一臉熟。可折磨人的是她播早間新聞,真正意義上落實了起得比雞起的都早,睡得比小姐都晚。門衛大爺看著她日復一日披星戴月地邁著疲憊的步伐,衣衫不整的凌晨出發,然後再道貌岸然一臉濃妝的奔波回來。終於在一日忍不住問了一句,“丫頭,你做什麼工作的?”
放下電話我興致大發,掏出手機打給男狐狸的哥們,問他們看見狐狸沒?結果可想而知,再次論證了梅的抱怨。更離譜的是,其中一個不僅說男狐狸喝高了,現在正在他宿舍睡著,而且還公然敢問我要不要叫醒他訓話。呵呵,這膽大的,曬乾了應該比倭瓜大吧!男狐狸在你那睡覺,那在我臥室裡的是什麼?
男狐狸手機此時是異常火爆起來,通風報信的簡訊、電話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煩得那狐狸乾脆編輯簡訊回覆群發!正折騰著卻一不小心就接通了一來電,還沒等男狐狸開口問安,只聽裡面鬼哭狼嚎、聲嘶力竭地用我都能聽見的聲音大喊:“就知道你改不了吃屎!趁你老婆沒懷疑前趕快回家報個道,我說你在我宿舍喝醉了,你老婆挺不專業的,嘛也沒多問,你自己把謊編圓了就成。別忘了進門前在便利店買瓶啤酒,倒身上點。”
看著在床上笑得死去活來的哀家,男狐狸默默無語。
罵我沒心沒肺前,先聽哀家講個故事。科學家在一箇中間有強化玻璃的水池裡,一邊放上鯊魚,一邊放上熱帶魚。儘管每天定時會有人給鯊魚這邊投放鯽魚,但是不缺少食物的鯊魚還是想越過玻璃嘗試美麗的滋味。於是每天用盡全身力氣不間斷的衝撞,直至玻璃和自己都傷痕累累,可一旦玻璃出現裂縫,就會馬上被實驗人員換上一塊更為厚重的。
後來,鯊魚不再嘗試,只是專心等待定時出現的鯽魚,勇猛霸氣似乎一如從前的不可一世。當玻璃真的被取走時,鯊魚卻仍對熱帶魚已經熟視無睹,只肯在自己區域遊動,甚至當鯽魚逃到了那一邊,鯊魚也會立時放棄追逐,說什麼也不肯再過去。
也許你會說鯊魚沒大腦,可是失過戀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