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冤枉。

寧冉聲跟秦佑生下樓時,江行止已經吃好早飯在客廳等他們了,寧冉聲沒胃口,在飯廳胡亂吃了點,同樣沒有胃口的秦佑生在客廳跟江行止交談一些事情的細節。

比如易和的幾個案子,他在舊金山的事情,以及他那位正在吃早飯的麻煩女友……

江行止心裡藏著小秘密,現在的他已經不適合繼續寧冉聲了,但是他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又吞回了肚子。

“嗯,工作上的事我會盡量照顧著一點。”

秦佑生說了句感謝的話,江行止扯扯嘴角:“客氣了。”

舊金山國際機場,寧冉聲依依不捨地跟秦佑生告別,拉著秦佑生的手說了N個不準,不準跟女下屬玩曖昧,不準深夜包酒吧,不準與女客戶逢場作戲……

秦佑生鄭重地點點頭:“你也一樣。”

寧冉聲:“只要你不出事,我肯定不會胡亂來的。”

秦佑生輕笑一聲,看向江行止,開玩笑道:“兄弟,幫我監督啊。”

“哦。”江行止微微瞥過眼,看向不遠處閃爍的紅色登機資訊,“我要登機了,等你回國再聊。”

秦佑生點頭,登機前,他擁抱了寧冉聲,然後與江行止互拍肩膀。

回去的機票秦佑生幫忙買的,頭等艙,空間比過來時坐的經濟艙寬敞許多,連服務的空姐也更漂亮一點。

不過寧冉聲找到座位第一件做的事是——開始補眠。

瞧,剛剛還跟男朋友你儂我儂說個不停的女人上了飛機,立馬進入了補眠狀態。江行止有點無語地看向身邊的女人,難道她跟他在一起就那麼沒話說?

飛機上,寧冉聲跟江行止不是沒有交談,比如兩人討論下美食啊、天氣啊之類的無聊問題,隨後她甚至還八卦地詢問了江行止的父母。

“想不到你還是高幹呢。”寧冉聲朝向江行止,雙手抱拳,“失敬失敬。”

江行止面色一擺,不理會寧冉聲。

寧冉聲琥珀色的眼睛瞅著江行止,不知道他彆扭什麼,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生氣了啊?”

江行止半晌說了一個:“沒有。”

寧冉聲說:“對不起啊。”

江行止奇怪了:“你道歉什麼?”

“我怕你生氣,不給我寫實習評語。”

江行止驀地笑了起來:“好了,別擔心,我沒有生氣。”

男人喜歡女人,總是格外在意自己在她心裡的想法。關於這個高幹子弟的身份,江行止從小到大也沒有享受多少高幹身份,他靠自己本事拿到獎學金出國,最後回來也沒有留在父母人脈最廣的S市,而是來到了A市自己拼搏,爺爺說他性格太驕傲,對,驕傲到不容許別人議論他分毫。

現在他面對自己莫名喜歡上的女人,自然想讓她看到自己身上的優點,而不是他身世上光環。

這次回去的飛機,因為沒有賴紓潔,江行止心裡自在了許多,午餐時還跟寧冉聲講起了自己留學時期發生的趣事。

雖然寧冉聲聽的重點永遠是他偶爾提及的秦佑生。

因為天氣糟糕,飛機晚點了,到達A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10點多,下機後,寧冉聲取了託運的行李,招了一輛計程車要跟江行止告別,結果江行止也跟著她上了車。

“我送你。”江行止說,頓了下問她,“去你姐姐家,還是佑生的公寓?”

今天是週六,張小馳肯定在家裡,寧冉聲打算先回姐姐公寓。

江行止送到寧冉聲來到公寓樓下,幫她把行李包搬上了電梯後瀟灑離去。

寧冉聲望著江行止離去的背影,再一次感慨他真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

在電梯裡,寧冉聲壓抑住內心激動的情緒,打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