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蹭來蹭去,弄得她全身癢癢,卻又不得動彈,不舒服至極。

“嗯……被杜天晴扣在宰相府的時候。”她已然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冰哲。冰哲沉吟半響:“你先留在這裡,我去犰羅一趟。”說罷起身,卻被洛傾墨拉住衣角:“為何不帶我去?”

“一些瑣事需辦理,你安心等候便好。”冰哲拍了拍她的手,眉眼間是洗不掉的憂愁,雖然她此時笑意盈盈。

“嗯。”她鬆手,有幾縷髮絲垂落,深沉如墨。

“若是有緣,我們還能相見。”冰哲掩面,一襲白衣依舊一塵不染。

“啊——”洛傾墨還未做聲,冰哲便走了出去。

不過是去犰羅而已……為何說得像是生離死別……?

心中突然覺得不捨。一陣陣尖銳的絞痛。

作者有話要說: 把很多寫短篇的毛病用過來了……在一直改啦……

☆、京城瓦子是非多

突然覺得我真的是烏鴉嘴。我剛說了一句前途未卜,就遇見了這種情況……

在京城附近我們一路風塵僕僕風餐露宿終於抵達之際,我們的坐騎,大牛……丟了。

師傅驚得暴跳如雷,指著天空說:“若叫我逮上了這偷牛賊定要將其大卸八塊!”

“先奸後殺!”我氣沉丹田補了這麼一句。

接著就看見師傅的臉就跟吞了生□□似的憋得通紅:“不許亂講!”

不過因為已經到了京城故此我二人也沒有再去追蹤牛的影子,畢竟已經沒什麼大用處只是賣掉,還不如放它自由自生自滅也好。

於是我二人神定氣閒地走進京城,結果就看見有個彪壯大漢牽著我們的大牛!

我當即拉著師傅衣襟接著就奔向了那人:“喂!喂!”

誰知那大漢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京城繁華不似當初窮鄉僻壤的西辭鎮,我和師傅上躥下跳左奔右逃始終都無法穿破人群找到剛剛的精壯漢子,甚至大牛那種龐大身軀都是看不見一星半點兒。

師傅安慰我大牛丟了便丟了,遇上那漢子也算是有緣總比跟著我倆這種街頭藝人混吃等死強,我泫然欲泣點點頭,拉著師傅走在京城街道。

路途商販打起精神叫賣各樣物什,上至綾羅綢緞西域汗血寶馬,下至瓜子兒花生豆腐腦樣樣俱全,閣樓高大靜默群聚矗立劃破蒼穹,遠遠的皇宮隱約有金光閃爍我知道是宮中一座無名塔頂的仙靈珠作祟。

我興奮叫嚷許久攥緊師傅衣襟來回跑動生怕錯過些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京城不愧是國都,路上走著的女子也不同於鄉野村婦,皆是腳步婀娜身材曼妙之人,談吐不凡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傲氣在裡面。

雖然一路上被好多人罵做鄉巴佬我也不介意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不是?師傅生怕我花窮了我二人,反而反手拉過我不要我四處亂繞。

“孽徒,這東西吃了會胖的。”

“孽徒,這東西這東西沒營養。”

“孽徒,你知不知道,咱沒錢了。”

我頓時停下手來悲傷難過地來回遊蕩:“師傅,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我們倆是外鄉人,住客棧自然是沒那麼多銀子,住街頭自然是我倆的上上之選況且這才是初秋,倒也不冷。我二人是街頭耍雜的,變些戲法賺些銀子方可度日。

師傅正色道:“自然是去瓦子裡面。”

路上詢問幾人最近的瓦子在何處,引了幾條路雖是輾轉倒也到達目的地。

一個小倌兒倚在門口打著瞌睡,我愣了愣,師傅拉起我走進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