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的時候,感覺異常得疲勞。

明明沒有什麼信仰,沒有什麼忠誠,卻偏偏帶著這樣一副面具,裝成道貌岸然的摸樣,這樣的生活讓王晶感覺諷刺得好笑。

不過,在她沒有真正爬到她所希望的位置的時候,這樣一副面具是必須的……

拖著疲憊的身體向自己的營帳走去,一路思考著應該如何將伯莎與潔索安插到最能夠發揮其作用的位置——以目前王晶在二分隊的影響力,能夠不引起其他人反對得做這件事情,似乎比較困難。

思索的結論,王晶在途中折去了掌管所有分隊報告的副將那裡,以自己新上任需要深入瞭解自己的隊伍為藉口,借出了先前二分隊上交的一部分報告書。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在王晶抱著厚厚一疊報告書返回自己營帳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徹夜不眠的準備。

只可惜,王晶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有一場更大的麻煩……

當王晶掀開自己的營帳門簾,掃見阿道夫正興致勃勃地翻著一個讓她極其眼熟袋子,桌子上還散落著一些顯然已經被研究過了的瓶瓶罐罐後,驚得差點將懷裡的東西扔到地上。

“天!你到底在幹什麼,阿道夫!”尖叫著撲過去,然後瞄到面色潮紅躺倒在地上似乎已經失去知覺的伊諾克,王晶哀嚎一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不該自以為是得在營帳裡面找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將這些危險物品一股腦塞進去,她應該直接銷燬,不留下一點蹤跡才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51庇護 。。。

當伊諾克醒來的時候,王晶正斜靠在桌邊翻閱著自己拿回來的那一大摞報告書,時不時揉揉眼睛打打呵欠,一副要睡不睡的萎靡樣子。

挨在她身邊趴在桌子上的阿道夫察覺到伊諾克醒來,抬起頭瞥了他一眼,同時驚動了王晶,讓她也轉頭看了過來。

“醒了?”將手中的報告書扔到桌子上,站起身,王晶走到床榻邊,坐下,伸手試了試伊諾克額上的溫度,“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畏縮地蜷了蜷身子,伊諾克慌忙搖頭,身上的確沒有了奇怪的感覺,就是一身汗漬黏黏的,不是怎麼很舒服……

“你……”沉吟片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問出口,王晶最後仍舊是聳了聳肩膀,“對於之前的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頓時,伊諾克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漲得通紅一片。

雖然意識並不真切,但是卻並未完全失去知覺。伊諾克當然記得朦朧中那種百爪撓心想要發洩卻無法發洩的痛苦,也記得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但是,反射性地,他搖了搖頭。

似乎鬆了口氣,王晶抿了抿嘴唇,原本緊繃的臉色放鬆了下來,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那就算了。”

突然,伊諾克對於自己剛才的回答有一絲的後悔。

“請、請懲罰我,我……是我衝撞了主人……”

“衝撞倒是談不上,你當時暈得老老實實的,決定怎麼做的是我。”隨意擺了擺手,王晶輕笑了起來,“不過你到真是嚇到我了,著實讓我手足無措了一番。”

想起那時候她傻在那裡半天才想起如何對症下“手”,王晶就有點想笑。關於這種事情她還是見得少,沒什麼經驗,猶豫半天找不到其他辦法才勉強做了,但是事後想一想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沒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

受到彪悍民風的影響,王晶倒也逐漸能放得開了,要是換在以前,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敢做的。

不就是打打手槍麼,就當是就近學術地觀察一下男性生/殖器官……

不過到了第一次發洩完,伊諾克有了點意識後就有點難辦了,王晶不得不面紅耳赤得一而再再而三將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