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毛都拔不到半根。

就在談判出現鬆動和轉機時,外頭傳來一聲巨響,整幢房子的地基都震了幾下,那杯裡的茶水傾出了小半。陳僅暗罵一聲見鬼.與眾人一樣跳了起來。靠,這回絕對不是放禮花,而是有倒黴蛋踩到地雷了吧……

「看看怎麼回事!」法比諾也不淡定了,指使親信出去一探究竟。也有幾名荷彈保鏢做出護駕的樣子,從裡屋和出口處衝進來將法比諾圍在正中。

法比諾看遲遲不見人進來通報,於是懊火地臭罵:「外面的人都死絕了嗎?」

這時候終於有人跌撞著撲進來稟報:「大哥,是底下的蛀蟲來掃蕩。」

「他媽的.又來!」法比諾憤怒地追問,「有直升機嗎?」

「沒有。」

「那好,操傢伙上。今天要挫挫他們的銳氣!我不還手,他們還當我法比諾是吃素的!」突然就像想起什麼,食指指向陳僅,後者已經知道今天也沒有看黃曆的下場了。

「你待這兒別動。」然後一撇頭,示意留下兩個人,「看住他。」

不會是懷疑是我把警察引來的吧?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稍有腦子點的人也應該猜得到,他能在這兒浪費這麼多口水,沒道理不達目的就讓警隊橫衝直撞啊,而且法比諾報本沒有提供任何關於上家的線索,說白了,就是不夠信任沒打過交道的買家。

擦!警察這麼沒頭沒腦地住上攻,這個渾蛋法比諾每天在家喝茶遛鳥,他們都不來打,現在自己屁股都還沒坐熱,他們卻臨時來衝場子,要不要這麼搞啊!怎麼看都像是存心跟他陳僅過不去啊……

此刻自己可是手無寸鐵,完全弱勢個體呀。媽的,法比諾這裡可能是有警方安插了人手,怎麼說掃蕩就掃蕩了,老子也勉強算是個臥底啊!不要把同行逼急了,彈頭可不長眼,要是隨便放倒幾隻菜鳥,別怪他一不小心就正當防衛了!

不過想來,這當地警局的裝備再蹩腳,也不會比這些流氓差勁吧……陳僅對地方警局可是寄予厚望的,他可不想成為在此衝突事件中唯一死傷的無辜觀光客。

眼下是已經做好了視戰況激烈程度再決定去留的準備,一分鐘後,當五米開外的那個盆栽應聲而碎,陳僅就打算撤退了,他可不想被流彈和瓦礫劃傷自己這張帥到爆的臉,而負責在他旁邊站崗的兩位看守,神色也複雜起來,明顯是被外面未知的局勢弄得繃緊了面孔。

其中一個實在忍不住,說道:「我出去看看。」

另一人也不反對,心不在焉地將槍口對若陳儀的方向,一言不發眉頭深鎖。

就在這時,更近的那個花盆也砰地碎裂,粘土飛濺,陳僅裝作被土星傷到了眼睛,捂著臉彎下腰來,腳下隨即慌亂地跌撞了幾步,接著突然往落單的那名看守倒過去。

對方吃了一驚,對此刻更像是累贅的人質十分厭惡,現下索性伸出手臂想將他拖拽起來轉移到安全的處所。

就在疏於防範之際,卻不料狠狠吃了陳僅一記掃堂腿,再附著一個直拳.還來不及呼喝,陳僅已經利落起身,在對方頸側的下刀手,

那人悶哼一聲直直倒地,就在他昏迷前手指本能扣動了扳機,但那聲槍響順利淹沒在大背景之下,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僅奪下此人的步槍,直接往外撤,這麼直槍實彈地玩,已經很久沒有過了,而且他要在保命的同時避免襲警,這可真是十分有技術含量的差事。

憑藉以前在斯考奇大搜尋和單兵實戰中的經驗,腦內快速制定一條比較有效的逃生路線,但亂槍之下無盲點,他要避開芝一劫需要謹慎再謹慎。

為了不傷及平民,火力只會直攻華府,不過顯然,現如今跟著法比諾走才是最安全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華府地勢的玄機,不會笨到連條撤離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