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不會和什麼賭王對賭的。”

劉宇浩皺了皺眉,眸中射出一道凌厲掃在馬運生臉上。

“呃。。。。。。”

馬運生身子一抖,變得面紅耳赤,整個人已經完全呆滯了。

他整天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哪裡能經受得起劉宇浩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厲到極致的霸氣,當劉宇浩的目光掃過他身上時,馬運生差點沒站穩一頭栽倒在地上。

劉宇浩在心裡暗暗搖頭,繞過馬運生,直接朝門口走去。

突然,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一個和劉宇浩同樣高大俊朗的男子笑眯眯走了進來。

“怎麼,才來就要走?”

說話的人正是馬運生的表哥。

“是你?”

劉宇浩看清楚了來人後眼睛猛地一眯,瞳孔收縮到一起,藤軼的動作更快,沒等劉宇浩說話就已經側身擋在了表哥和劉宇浩兩人之間。

“表哥,我。。。。。。”

沒完成表哥交給自己的任務,馬運生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竟愧疚的低下了頭。

表哥沒有理會馬運生,卻對劉宇浩微微一笑,說道:“是我,怎麼,很意外嗎?”

當表哥出現的那一瞬間,劉宇浩突然想明白了很多問題,苦笑著說道:“吳凌松,泛南洋珠寶的麻煩只怕也是你搞出來的吧?”

“你,你們認識?”

這一刻,馬運生呆住了,看看錶哥,又看看劉宇浩,嘴巴長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吳凌松的臉上帶著幾分冷酷,冷冷看了劉宇浩一眼,說道:“你猜的很對,一切都是我在背後指點趙義金的。”

劉宇浩不喜歡吳凌松的這種對話方式,微微皺眉道:“吳凌松,你這樣挑撥人家兄弟之間的感情,你覺得你做的很對嗎?”

“我做的對錯與否跟你有什麼關係?”

吳凌松咬牙切齒說這些話的同時又向前跨出一步,幾乎把自己的臉和劉宇浩的眼睛貼到了一起,道:“你他娘是太平洋警察呀,什麼事都想插一腳?”

劉宇浩就冷笑,道:“我當然不是什麼太平洋警察,更不想什麼事都插上一腳,但有一點我很好奇,不知道吳少能不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呢?”

“你可以說,但回不回答卻要看本少爺心情。”

吳凌松冷冰冰地說道。

在這個幾乎毀了自己一切的人面前,吳凌松能做到心平氣和才怪呢,他認為自己現在還能保持相對的冷靜狀態就已經是奇蹟了。

劉宇浩笑笑,眸中滿是譏誚,說道:“吳少,你不會是想入主泛南洋珠寶,然後積攢實力和我的浩怡珠寶對抗吧?”

“不錯,你又猜對了。”

吳凌松的面部表情出賣了他此刻心中的震撼,但面對劉宇浩,他還是說了實話,照理說他不應該對自己的敵人吐露心聲,可他從小就非常自負,他不認為劉宇浩知道了他的動機自己就一定會輸。

沒有異於常人的堅韌,吳凌松當年就不可能成為京城頂級豪門中炙手可熱的明星,他要說實話,要讓劉宇浩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

只有這樣,等吳凌松戰勝了劉宇浩的那一天,他才會有滿足感,有成就感。

而且,吳凌松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劉宇浩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之中,讓劉宇浩明白,招惹吳家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只可惜,吳凌松又一次錯了,劉宇浩豈是那種害怕別人威脅的膽小鼠輩?

“吳少,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劉宇浩笑了,接著默默盯著吳凌松看了幾分鐘,然後才又說道:“若論下流無恥,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吳少,但你想用見不得人的手段打敗我,也同樣一輩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