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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快得讓人抓不住。
甩甩頭,玉沉煙決定不去理會這種一閃而過的靈感——既然想不起,說明它不夠重要的;不夠重要,就沒有想起的必要。
望向蕭子逸,她問了個自己了好奇很久的問題:“我是怎麼成為鬱舒寒……嗯,鬱師尊的弟子的?”還是惟一的弟子,多拉風啊。
蕭子逸不做聲。許久才道:“你是這屆新人考核會的頭名,按理說你應首受本門玉符——也就是說你應該是第一個拜入師門的人。”
玉沉煙眨眨眼。然後呢?
“可是,先後有兩位德高望重的碧忽長老要授你玉符,卻都被你拒絕了。”
玉沉煙聽到這裡,心裡不由得嘆了嘆。不管怎樣,以後都要在碧忽生活,一下子得罪了兩個領導,可不是明智的行為啊。
“最後所有新晉弟子都被擇去,各自受了玉符,拜了師父,唯有你一人還跪在‘耿介殿’上。眼見著這次拜師大會便要結束,所有人都以為你一定是要等下一次的拜師大會了,你卻突然跪下,說要拜鬱師尊為師。”
少年的瞳仁裡有複雜的光,他望向玉沉煙,語氣沉鬱。
“但是,碧忽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鬱師尊曾經有言,他要靜心修行,以期上窺天道,臻大造化之境。故一不任掌門,二不收門徒。”
玉沉煙聽到此處,只道這身軀的原主人果然是天賦秉異,竟叫鬱舒寒這麼個立了誓的人都青睞有加,硬是破了誓言收她為徒。
蕭子逸望了她一眼,道:“你一定以為他答應了?”
玉沉煙愕然。難道不是?
宓陵劍冢
蕭子逸低聲道:“很可惜,他不肯。當年他已有言在先,如今拒不收你也算得合乎情理。可你揚言你天生慧根,與眾不同,收你為徒不但不會擾他修行,還會對他有益。”
玉沉煙目瞪口呆。
她這身子原來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這麼大庭廣眾的,她就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
話說回來,若是換了她,這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從這一點來說,“玉沉煙”倒是個很有勇氣的人吶。
“你那些話一出口,眾皆譁然。鬱師尊當時已起身準備離去,卻在你說完後停下身來。”蕭子逸望著她,嘆了一嘆,“你當機立斷,揚聲放言,說為證明你的確天資過人,必於三個月內取得碧忽‘宓陵劍冢’中的一柄劍,並讓它承認你。”
“劍冢?”
“不錯,碧忽門自創立已逾千年,人才輩出,其中不乏放眼六界都算出類拔萃之人,他們的隨身武器自然也不是凡器,多具靈性。物識主人,一旦使用者仙去,它們也就隨之陷入沉寂,旁人幾乎不可能駕馭得了這樣的仙兵靈器。即使勉力施為,也發揮不出原本威力的二三成。這樣的武器,稱為‘寂器’。碧忽門歷代流傳下來的寂器,都存放在‘宓陵’。因為宓陵中的寂器中以劍居多,故又稱作‘宓陵劍冢’。碧忽門人有能力者可以進入其中,嘗試獲得兵器。只要帶得走,就算是你的了。可是浩浩碧忽,能從‘宓陵’中拿走一件兵器的,每百年也不過一二人而已。”
玉沉煙咋舌。
嘖嘖,真是下血本了啊,這樣艱難苛刻的事那個“玉沉煙”也敢拿來當賭注。究竟是有必勝的把握還是隻是打定“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呢?
“你說,若是你成功了,只求他看在你是碧忽三千年來惟一年僅十六便取得‘寂器’的人的份上,好歹收下你這老天都偏疼的人。”蕭子逸輕輕一笑,微微出神,似是憶起當日耿介殿上的情景。
“鬱師尊素來性子冷淡,少有言語。那日竟是開了尊口,道了句‘你拿到了再說’。”停了停,蕭子逸苦笑,“後來我聽說這是百年來鬱師尊在耿介殿說話最長的一次——統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