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壓力大,做情侶可以,夫妻不行。而且她是警官,你們能膩在一起幾年就算不錯了。而且像她這種情況,恐怕也未必會選擇結婚。在日本做警察,退休後福利又高,沒什麼太大的壓力,經濟上不需要依靠男人,日本社會有偏向歧視nvxìng,靜子小姐的獨立xìng很強的。”

“建業你頭頭是道的還不是和昆哥一樣被甩好幾次,哎喲!”

陳昆給王嘉明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因為獨立嘛,所以她期望的是一種健康合理的戀愛,而不是白頭到老的婚姻,所以我琢磨著,昆哥你該幹嘛幹嘛,要是chōu空打pào,只管去,真要愛的死去活來,她可未必肯犧牲日本的事業,而且到異國他鄉,像她這樣有了個十二歲nv兒的少fù,沒有安全感。”

劉建業的分析能力真心不是一般的強。

“唱征服還是唱勇氣,這是一個問題。”

王嘉明腦袋被摁在抱枕裡面,還悶出來這麼一句話。

昆哥鬱悶地大馬八叉躺沙發上,半天幽幽地來了一句:“老子都他媽二十六了,再不找個娘們兒當家,不踏實啊……”

“可也別找個日本少fù啊,還是這種明顯一本正經的少fù。我告訴你昆哥,我學校社會學的那些學生做的幾個課題,就是關於日本nvxìng,你可別掉這窟窿裡去。靜子小姐不勾三搭四這是好事兒,找你也是感覺人靠譜然後確實寂寞難耐,但能投入多少感情進去?說好聽點叫好感飆升,說不好聽點,這就是炮友。”

劉建業很認真地說道。

王嘉明腦袋從抱枕裡躥出來:“建業,你是不是被日本娘們兒甩過啊?”

“廢話,當然被甩過,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總結!”

劉建業瞪了他一眼,肅然道:“這可是我血淋淋的教訓,所以我才專mén找社會學的同學諮詢這方面的訊息,你以為我……”

“看來你是唱征服失敗了。昆哥,這次看你的了。”

陳昆又作勢揍他,死胖宅一躍而起,跳到對面沙發蹲著,嘿嘿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嘛,喜歡就喜歡唄,昆哥你也未必能投入多少感情進去。就你這種幹事業恨不得搭上一條命的,我才不信你找個娘們兒會多投入。”

王嘉明有一說一,陳昆真心不是那種在nv人身上投入多少感情的人。

他被甩,有其必然原因。

自家知道自家事,所以陳昆也從來沒覺得被三個nv人甩是多麼悲摧的事情,更沒有將所有的問題歸咎在那三個前nv友身上。

說白了,自己的問題也不小。

王嘉明分析能力不如劉建業不假,可他腦袋思路只要找對路,那就是一針見血。

陳昆半天沒話講,這不是說他不想反駁,而是無話可說。

三個男人其實都特麼蛋疼,因為一個日本少fù,好吧,哪怕這個少fù前凸後翹三十六e+,而且面板還不錯,而且貌似還是制服,而且還很有風韻……

“臥槽,不去想了,該怎麼著怎麼著。”

陳昆想了想,索xìng還是就順其自然好了,自己還能把齋藤靜子洗腦nòng到國內做管家婆不成?

就日本社會的行情,nv警官的地位絕對不可小覷,而且齋藤結菜也已經十二歲,有了自主的思考能力,哪怕這個能力很傻很天真,可齋藤靜子這樣溺愛nv兒的人,必定會考量nv兒的想。

所以,真要說走入婚姻的殿堂,陳昆和齋藤靜子之間,九成九沒戲。

當然還有一點,昆哥自家家裡人會怎麼想?

哦,二十六了,找了個娘們兒當家,領回去,告訴家裡人,這是我找的管家婆。

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