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裡不得好。一直做一個病秧子,就不會跟他們爭寵。

宮鬥啊,這就是宮鬥,就是劉倩常常掛在嘴邊的宮鬥,劉倩夢寐以求的宮鬥。咳,自己還是道行淺了些。要是讓劉倩到這裡來,要是是她穿越過來該多好,她就可以實現自己的女王夢了。

溫婉怎麼都想不透,就算趙王跟鄭王舅舅要爭鬥,可是,為什麼要這麼處心積慮除掉她。她到底擋了他們什麼路了。就這麼死纏著咬著她不放。就因為長得像,就因為她是證明舅舅是外婆親子的活證據。可是那樣,就算殺了她,也抹滅不了這個事實啊

今天這事,這可能是小得不能再小,拙劣得不能再拙劣的手段。但卻是非常有效果。可是,還真不能小看。現在自己沒死,可是她的名聲故意又得上一層樓吧所謂流言猛於虎,估計明天就能傳出,自己有多惡毒,多狠辣吧

溫婉微微嘆氣一聲,好象自從來到這個社會,她的名聲,就沒好過。從開頭到現在,先是掃把星,後是鐵公雞,吝嗇鬼,再有就是吸血鬼,就沒好過一天,一直都是那麼的臭名昭昭的。這會更好,乾脆成了忘恩負義,為爭寵把恩人推下池裡的牛鬼蛇神了。

溫婉以前看著聽著那些八卦,倒也是想去鬥鬥,品嚐一下宮鬥,宅鬥啥的究竟是什麼樣子,為什麼就那麼多人想著要鬥。可是這幾次接二連三的事故,卻是讓溫婉望而卻步了,算了,就她那點小手段小心思,對於這個宮鬥宅鬥啥的,她還真不是這塊料。估計連給人塞牙縫都不過格呢要她做做生意,多多賺錢,她還有這個把握。宮鬥,宅鬥,得死多少腦細胞,得翻多少的船,估計還沒鬥,她就已經死了。

當下回到郡主府,溫婉做什麼事都不提勁。呆在書房裡憋悶得慌,出了書房,站在院子裡,一直站在院子裡。夏影陪在一側,也不出聲的。跟在溫婉身邊這麼幾年,她也大概知道了溫婉的秉性。越是在這個時候,郡主就越是沉著,也經常發呆。或者說正在思考事情。

溫婉站在院子裡想了好一會,還是想不明白。她知道他們在睜儲,在爭鬥,也聽說那很可怕。但是,到底為什麼一直以來就不放過她。以前破壞她的名聲,後來又想引她如甕,置她於萬劫不復的地步。這是又是謀殺。為什麼,她真的想不通,以前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鄭王舅舅已經來了京城,殺了自己又能如何?她又到底礙了他們什麼路。她在皇帝身邊呆了近五個月,從來沒為鄭王說過一句好話,沒為鄭王舅舅做過一件事。也沒說過趙王一句壞話,沒有對她們構成任何的威脅。就連思月爭寵,她也一直在退讓。為什麼就一定要對她除之而後快。她到底礙了她們什麼路?

她們為什麼一定要置她於死地。想著今天的事,溫婉甚至有些慶幸。如果之前的四年,她不是一直低調行事,不是多了一個心眼,拼命地撈錢,得了那麼一個名聲。那她現在還有沒有活著,真的是一個未知數啊。這裡的人,真的好恐怖。至少,她是怕了。打了個冷顫。

“郡主,你身體弱,別在院子裡站著了。要不然,容易著涼。”夏影在一邊輕聲說道。

溫婉點點頭,回了屋子裡。回了屋子也沒事做,又去了書房裡練字。練字她也一樣練不下去。拿了棋來下,也一樣下不了。這還是來到這個世界上,她唯一一次失去了平和的心境,動了肝火。

按耐住心底的浮躁,靜靜地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手執白子,一手執黑子。慢慢地下,儘量讓自己平和。只有在平和的心境,才能冷靜地處理事情。

昕穎哭著回了家。福靈公主看到女兒臉上的紅腫,火冒三丈。待問清楚是溫婉打的,就要衝到郡主府裡找溫婉算帳。那死丫頭算什麼東西,仗著父皇寵她,無法無天了。她的女兒,她寶貝疙瘩一般的女兒,從小到大,一根小指頭她都捨不得動,她竟然敢答她。這個死丫頭,她一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