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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對顧媽媽來說,心裡還是很安慰的。
溫婉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披了外衣走到院子裡。院子裡很美,特別是那幾盆曇花。溫婉看著花兒,靜靜地走到廊下,坐在地上。
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月光如銀子般灑滿了這庭園,周邊的樹林,頂上載著銀色的光華,林裡烘出濃厚的黑影,寂靜嚴肅的壓在那裡。
看著濃重肅穆的夜晚,溫婉想著今天平家發生的事情,倒是笑了。溫婉想著,估計今天只是開始,明天還會繼續。這些人,容不下她。
“小姐,睡吧,很晚了”夏荷以為溫婉是憂心那些傳言。溫婉沒聲響,進了屋子睡覺去了。卻是沒看見轉身之時,一株曇花綻放了,光彩絢麗。不過,很快就枯萎了。
回平家的第三天早上:
等了半天,才等來早餐。一個素菜包子,一碗冷了的白米粥,那米粒都數得清楚有幾顆。看得身邊的幾個丫鬟眼裡冒火。溫婉並不在意,只是慢慢地吃著。吃完擦了嘴,就帶人出去了。
五房:
用完早膳,溫婉仍然象徵性地看了受傷的父親。
看見父親斜靠在榻布床山,一隻腿上打了石膏,臉色有些灰白。安氏也在那歪坐著,頭上紮了紅巾,暮氣沉沉。三個孩子,也都在一邊。大的沒事,但非常嚴謹一副小老頭的樣;老二老三看著精神抖擻。一天一夜,發了汗就這麼生龍活虎,這大夫的水平,堪稱神醫。
溫婉給平向熙行了一個禮,之後就站在那。安氏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溫婉行的晚輩禮。旁邊的婆子則是萬分警惕。安氏非常惱怒,大的還好,只是有些不滿,可兩個小的憤怒地瞪著溫婉。
“咳,清媛,這是你母親,過來給你母親行禮”平向熙咳了下,看見妻子不平靜的樣子,說著。
溫婉疑惑地看著安氏,安氏立即挺了挺腰,等到著溫婉的行禮。溫婉看完安氏後,再看著顧媽媽。最後看著平向熙,卻是笑了出來。莫非,前兩日的水,不夠燙。
“都說平家是書香人家,看來,傳言果然是不可信。平家,原來是這麼不知禮議,沒有尊卑之分,老奴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顧媽媽嗤笑著。夏荷也在一邊笑了起來。
“我母親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婢插嘴了。來人,給我掌嘴”清珊大怒,這會她自己都帶了傷呢!可看上去,還是中氣十足。一個婆子立即走上前去。顧媽媽好笑地看著那個婆子,那個婆子縮了縮,不敢動手了。
“這裡是平家,不是什麼王府,給我掌嘴”清珊大叫著。
“真是,上不得檯面的人,生出的也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顧媽媽一點也不在意,繼續恥笑著。
“你什麼意思”尚麒看著顧媽媽,本來一直沉默著。這幾日,他也不知道家裡這是怎麼了。自然他不相信什麼克家之說。而且那日,明明是開了窗戶,才讓他受了寒。自然是不會歸咎到溫婉頭上。可是顧媽媽這個態度,還是讓他很惱怒。
“這天底下,要嫡女給妾氏行禮,估計也就平家才會做的。就是在商賈之家,都不會有這樣的荒唐事”顧媽媽放出一個驚雷。
第二卷 七:繼續
“你說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娘是正妻。是我爹正經的妻子,是上了族譜的。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來人,給我拉出去,亂棍打死”清珊在那紅著眼的,都失去了理智。
不說清珊,溫婉都不知道了呢!她開始以為因為是公主的女兒,享有特權,卻不知道,安氏還不是正妻。這下,樂子大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舅舅不擔心自己在這裡受這個女人的刁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尚麒今年有十歲了,比清珊沉穩多了。
“公主喪,駙馬可再娶,卻不得為正妻,這可是律法”溫婉睜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