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再說這開礦要死人,死了人就會被人怨恨,與其讓人怨恨我們不如讓人怨恨別人。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出來幫著百姓說話,百姓們還不感激我們啊?不過這好處應該收多少呢?我認為應該收四成以上,皇上和其他幾位看看怎麼樣?”

李起元說:“這收幾成好處才許可其他人去開礦要因具體種類來定,金礦、銀礦等多收些,其它礦少收些。”

山西商會的李會長聽到福王說要收四成好處才能允許一般人拿到開礦權,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他們山西本來就多礦,有些礦產甚至都不用去山裡挖洞,找對地點了刨開土就是。李會長家中就暗中開了好幾處礦,現在正準備趁機會把暗中挖礦變成明裡採礦,突然聽到福王來個獅子大張口,心裡就有些著急,抬頭看了看湖廣商會的曹會長,見他的臉色也有些尷尬,就明白他也遇到同樣問題。

李會長見大家都在思考,就說道:“福王說得有道理,各人有各人的福份,大鐵公司相當於把開礦資格拿出來出售,自然比那些鑽山沾灰的行當乾淨得多,而且還不容易得罪人。李大人說按礦產門類收取不同費用在下也同意,不過在下認為最好還要根據行情和各地對礦產的需要來定價。比如說某些礦在某處賣得好,那麼想來開礦的人就比較多,我們就可以提高點許可費用,那些沒多少人願意做的就降低一點。”

天啟看了看福王他們說:“不需要那麼麻煩,朕的意思是誰來開礦都可以,但必須交納許可費而且還得讓大鐵公司的人查帳。至於說收多少許可費,朕認為不需要收太多,只需要讓他們按定數交納就可以,在交納費用的同時還要跟大鐵公司的其它業務聯絡起來。”

曹會長家裡也是有礦有店鋪等生意的,而且他的二兒子還在南京一帶擁有幾個工場,裡面有上千臺織布抽絲的機子。開始聽福王要得狠已經準備把礦賣了,現在聽天啟說要得不多不過要跟大鐵公司其它業務聯絡起來,就有些納悶。這修路跟開礦細細一想還能聯絡起來,畢竟開出礦來得經過路運出來,這開礦跟錢莊要聯絡起來就有些不好理解了,難道錢莊裡不但存銀子還存礦?

不過曹會長沒多想,只是問道:“請問皇上,開礦的具體許可費是多少?怎麼跟大鐵公司的其它業務聯絡起來?不瞞皇上說,在下家中也開的有礦,以前不知道就不說了,現在知道要收許可費就一定會遵守制度先交納許可費再開礦,不能讓皇上和公司吃虧。”曹會長之所以這麼坦誠,是因為他知道魏忠賢的東廠隨時在南方各省嗅來嗅去,保不定自己的家底早就讓人搞得清清楚楚,不如坦誠點還能落個好印象。

果然,天啟聽了曹會長的話很是滿意,說道:“曹會長的坦誠讓朕很滿意,如果天下的商人都像曹會長這樣坦誠,百姓們也不會說起商人就大喊奸商了。朕給高買低賣的商業規定了個最高兩成封頂的利潤限制,對開工場、開礦等工業提高點限制,就暫時定在銷售所得的五成吧。”

李起元聽了皺著眉頭說:“皇上,開礦之人得五成銷售所得會不會太高?稅收、人工等都不是一個小數,再說還有大鐵公司的許可收費那?”

天啟點了點頭說:“李大人所慮不差,開礦的礦主得銷售所得五成是有些多,不過正是因為多才會有人去做。不但開礦如此,朕還準備在糧食危機有好轉時有條件允許一些地方種桑養蠶抽絲,其模式還是跟開礦一個待遇。具體來說是這樣的,開採出的礦銷售所得的三成為礦主直接所得,兩成為朝廷稅收,兩成為人工工錢,一成為大鐵公司的開礦許可費用,這一成為公路修建投資不作為大鐵公司的收益。剩下兩成也是礦主所得,但要先作為保證金存留。”

李會長說:“大鐵公司只要一成許可費還要拿出來修路,這樣是不是太低了?皇上這樣做有點虧自己。另外將礦主的五成中拿出兩成存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