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呸,你個壞東西自己理虧居然還敢威脅別人,真是不知所謂,若是你回去後敢編排我家奶奶什麼,那我詛咒你被老鴇割掉舌頭,手腳被跺掉去餵狗!”巧蓮指著小荷的鼻子強悍地罵了回去。

眼看兩人有打起來的趨勢,秦未央趕緊出來制止:“別吵了,小荷還不趕緊回去,你家姑娘找不到你可是要起疑心了。”

小荷瞪了秦未央一眼,確實怕芸娘醒來找不到自己會發脾氣,於是顧不得與巧蓮吵嘴匆匆離開了。

“算她逃得快,否則我非抽她一頓不可。”巧蓮忿忿地對著小荷離去的方向呸了一下後罵道。

見到顧少男主僕找來,秦未央心知必是哪個多事的下人報信兒了,因芸孃的事心情有些低落,與小荷的對話被顧少男聽到了感到尷尬不自在,是以心情頗為複雜,看了眼定定看著他不做任何表情的顧少男問道:“你們聽到了多少。”

“基本都聽到了。”顧少男回答道。

秦未央表情僵了僵,咒罵了兩句後道:“就當沒聽到吧,芸娘並不知情,你們要氣也彆氣到她身上,我們回去。”

巧蓮聞言不大高興,嘟噥道:“她說芸娘不知情就信,說不定就是她指使那小丫頭過來的。”

秦未央耳尖聽到了,瞪過去道:“我說不是就不是!芸娘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丫環過來求我幫忙?少胡說。”

“你還真瞭解她。”顧少男嗤道,這一點她到是贊同秦未央,以芸娘那目中無人傲慢的模樣確實很難做出讓丫頭求人的事來,何況就算有朝一日真求人了也不大可能求她一向看不起的秦未央。

“哼,爺心情不好,少說風涼話。”秦未央白了顧少男一眼,悶悶地往前走去。

回去後顧少男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對秦未央怎麼樣,表現得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本來秦未央還在擔心顧少男會拿芸孃的事來說他,誰想擔心了老半天發現人家根本就沒將這當回事,為此秦未央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對方沒有意料中的撒潑也沒有冷嘲熱諷,只有無動於衷,這其實是說明她根本就沒將他當回事吧?

“那一萬兩千兩銀票呢?”秦未央堵氣地丟擲一個絕對會令顧少男上心的話題。

果然,顧少男有反應了,停下手中的事皺眉道:“問這個做什麼?我警告你那錢我不會給你,用錢的話繼續向那個‘縱容’你的大哥要去!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若被我知道你又向大伯借了不少錢去,管你拿錢是贖阿貓還是阿狗,到時可要給我掂量掂量了!”

“你這婆娘就會威脅人,爺一定要學功夫,學成後換爺來威脅你!”秦未央黑著臉道。

“光說不練假把式。”

“你!”

秦未央心中湧起的一點念頭被顧少男的威脅給打消掉了,花魁的身價極高,區區一萬兩千兩肯定不夠,就算將銀票要過來也做不了什麼,現在他莫明其妙地不敢向秦未昭借錢了,實在是那婆娘心腸太硬,打起人來一點都不顧及對方是她男人,根本不手下留情。

芸孃的事就這麼過去了,顧少男及秦未央兩人都沒再提起,巧蓮雖然氣憤,但還是怕被那死丫頭說中會爛嘴,於是也沒有與人說起此事。

這日,顧少男正在屋內看書,巧蓮匆匆走進屋內在她耳旁小聲說道:“楠姐兒與念哥兒方才打架了,還驚動了大爺大奶奶,不過二奶奶不用過去,因為架已經吵完了。”

“哦?”顧少男聞言放下書,望向臉上寫滿了“我要八卦”四個字的巧蓮問道,“好好的怎生吵起來了?”

“奶奶且聽奴婢跟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起因究竟是怎麼回事沒人說得清,因為雙方各說各理,究竟是哪一方有錯誰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