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

展令揚凝視著王瓷錦許久,心裡的不安蠢蠢欲動,但是他知道若王瓷錦不想告訴他即使他問了也不可能得到答案,“解藥有問題?”

“不是。”

“那你……”

“令揚!”王瓷錦握緊手中的瓷瓶,“答應我。我們婚期的後的第一天你再服用解藥,若不然,那麼我寧願毀了這顆解藥。”

展令揚整個人完全被震驚了,他不是為王瓷錦話裡對他的危險,而是他能感覺到王瓷錦應該在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應該與他有關,這顆解藥,展令揚遲疑了,他眸色暗沉,“錦兒,難道真的不可以告訴我嗎?”

“令揚,抱歉。”王瓷錦一臉的歉意。這顆解藥服不服用將會影響展令揚的一生,她不可以這麼自私。

展令揚垂首,片刻的功夫後他臉上的笑容文雅柔和,“好,我答應你。”錦兒,什麼時候你才會將你所有的事情和心情同我分享?!我是你的丈夫啊!

王瓷錦將手心裡的瓷瓶鄭重的放到展令揚的手心裡:“令揚,你去將它放好來吧。”王瓷錦能感覺到,自己的那一顆心也隨著那隻小瓷瓶放到了展令揚的手心裡。

展令揚靜靜的看著王瓷錦,在王瓷錦狂跳絮亂的心跳聲中,終於點頭,他起身走到房間一角那副寒梅水墨畫處,捲起,牆壁上赫然嵌著的是一個保險箱。

王瓷錦的目光隨著那被緊鎖起來的瓷瓶子,逐漸的暗淡。

展令揚轉身回來,他站在王瓷錦跟前,不言不語。王瓷錦是在受不住有些不自在的起身:“我先去沐浴了。”

展令揚望著王瓷錦逃離般的背影,眸底忍不住黯然,他側過頭,凝視著那一副水墨寒梅圖,整個人宛如雕塑般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他和王瓷錦的臥室。

在浴室的門從她身後關起來時,,王瓷錦虛脫般看著鏡子裡狼狽憔悴的自己,她的神情有片刻的恍惚,這還是自己嗎,眼角眉梢隱隱的痛楚,不捨,憔悴……淋漓盡致的暴露在眼前。她猛的開啟開關,水嘩啦流著,她猛的把頭泡到冷水中,讓那冰冷的水洗掉自己臉上所有的懦弱。

等到王瓷錦終於吧自己收拾乾淨時,那已經是一個鐘頭過去後,她回到臥室,原本還有些不安的心情在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和床鋪時,心空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或是不願想著些什麼。她回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下,眼睛疲憊的閉上,“明天,明天一覺醒來就好了。一定要記得開開心心的……”王瓷錦的低聲呢喃。

當展令揚處理好自己的工作並洗漱好回到臥室時,看到的便是那大大的床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只剩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帶著虛弱的白,還有執拗的倔強,眉頭竟然在睡夢中已然緊蹙,展令揚雖然不知道王瓷錦到底是被什麼樣的事情束縛住了,心頭也對她對自己的隱瞞有些不悅,但是在看到這樣的一張小臉時,心忍不住疼著。

王瓷錦在展令揚躺上床時就清醒過來了,她身體有些僵硬的感受著展令揚的手在她的頭髮上輕輕撥動,感受著展令揚的手指磨平她眉宇間的褶皺,感受著展令揚攬緊她的觸感。

王瓷錦在醒來的那一刻展令揚就知道了,王瓷錦不想他知道她已然醒來,展令揚也就裝作不知。可是,忍不住苦笑,他身體自然的反應卻是不能當做不知道。展令揚的呼吸逐漸的沉重,身體也越發的灼熱,甚至,展令揚抱著王瓷錦的手臂越來越近,身體的接觸面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