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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穫。明日也會這樣麼?”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剛才的事情,她真的一點不悅都沒有嗎,真的不介意,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會。”王瓷錦扯了扯臉上的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罷了,“我大伯和我父親爭鬥慪氣多年,放不開已經成為了習慣。和我還有和我父親有關的事情,需要我家老祖宗的干預才可以。我們現在需要等,等到老祖宗願意見我們為止。”
“可是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白陶對事情的看法不容樂觀。
王瓷錦看著沉沉夜色下反色著一點亮光的石桌:“除了等,我們別無辦法。”王瓷錦看向白陶,淡笑到,“即使我比較受家裡長輩的喜愛,但是也絕不敢輕易打擾到他們。所以只能等到他們願意見我們為止。”
白陶沉言。
“白陶,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王瓷錦視線透過夜幕,緊緊的凝視著白陶的雙眸,“或者,你可有什麼不願意再隱瞞我的事情?”
白陶突然眸色一僵,他木木的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錦兒,你在說什麼啊。我想對你說的話都對你說了啊。”
“算了。”王瓷錦的眸子慢慢沉寂,點點的亮光漸漸暗淡,“你回去休息吧。”
屋裡,王瓷錦蓋著被子睜著眼睛,望著帳頂,瞳孔無神。
屋外,白陶一直站立夜宵中,直至凌晨,他才轉身回房。
翌日——
王瓷錦和白陶兩人間若有若無的疏離令王書言滿意極了。可是王瓷錦卻是看都懶得看王書言一眼。
早餐後,王瓷錦在自己的院子裡四處的走動,煩了還跑出街上去。她在等,可是她卻沒有等的心情。所以上街消磨時光。既然事情王書華早已安排好,所以王瓷錦很是信任,她只需要做到她需要做的事情而已。
王瓷錦四處閒逛著。她身後三步遠處,粉衣的旗袍少女步步緊隨。而粉衣婢女後方,是王珠茶和白陶的齊肩並行。
沒有人知道王瓷錦在做什麼,她一條街一條街的走著,看著,卻什麼都沒有買。曬著太陽走走停停。這四人也奇怪,步子不大不小,距離不遠不近,就這麼任著王瓷錦走著。誰也沒敢上前阻止。
“錦錦?”在走到玉閣時,有人在喊王瓷錦。
王瓷錦眯起眼睛,閃閃的陽光讓王瓷錦一時間沒有撲抓到對方的臉。
“錦錦。真的是你!”男人的聲音帶著陽光和花的味道。他快速的從玉閣出來,幾步見就到了王瓷錦跟前,“呵呵,真的是你,錦錦,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哲哲好想你。”王澤哲伸手立馬將王瓷錦抱緊懷中,心情興奮極了,笑容比那陽光還耀眼。
王瓷錦恍惚間清醒,她開心的回抱對方:“哲哲,竟然是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你也不去找我,那麼長時間不見了,可有想我?”
“想,怎麼不想。對了,你這次是為了什麼回來?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回去了,你爸也真是的,幹嘛一定要將你生養在外啊……”
王瓷錦和王澤哲的相遇既驚喜又歡愉,兩人就這樣在街上,不停的敘舊了起來。
揹著王瓷錦的人的視線,王瓷錦沒有感覺,反正她也沒有注意到。
王澤哲時不時的不輕易間,禮貌的給王瓷錦身後的那個人一個眼神,淡淡的笑意,和眸子中若有所思。他有些好笑的看著那男人銳利的視線和嫉妒的神色,好玩,真好玩!
“錦錦,這個人是誰啊?長得好難看啊!”王澤哲俯下身子在王瓷錦的耳邊說到。可是你說也就說了吧,聲音小聲就要夠小聲,你還幹嘛要用讓別人聽得到的聲音講出來?!
白陶臉色鐵青。他真的想一掌拍飛王澤哲,這個男人在跟他挑釁嗎,在他的警告下竟然還越來越靠近錦兒!他多年不願生的氣,一時間全部爆發,驚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