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點困頓,就不送兩位了。”楊文清哈哈笑了笑,就這樣應付過去了。

等左哨那群醉醺醺的軍官們都走了之後,餘少陽和李嘯虎才轉身返回旅社。

“唉,今晚劉大人可要撐住了。”餘少陽喃喃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難道楊森還敢動劉大人不成?”李嘯虎怔了怔,看著餘少陽問了道。

“你應該聽說過“酒後吐真言。這句話吧?楊森疑心極重,他請咱們來喝酒,就是想把劉大人灌醉了,然後回到哨部休息的時候,肯定還會去套話。如果劉大人真的醉的太厲害,把不該說的說出來了,咱們這次可就糟糕了。”餘少陽無可奈何的說了道,他現在雖然小腦有些迷糊,可是思維還把握的很穩重。

李嘯虎怔了怔,立刻問道:“這麼說,劉大人會有危險了?他孃的。他們要是敢動劉大人一根汗毛,老子這就去和他們樣了他說著,氣呼呼的挽起了袖子。

餘少陽白了李嘯虎一眼,說道:“就算劉大人把話說漏嘴了,楊森也決計不敢害劉大人。楊森手裡就一個哨幾百號人而已,他如果膽敢把劉大人怎麼樣,那就是名目張膽的謀反,弄不好團部就會派大軍來滅了左哨了。如果劉大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格森至多就是明天把咱們轟走,其他的事諒他也不敢亂來!”

李嘯虎情緒依然不太好,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就覺得,不應該讓劉大人單獨跟著他們去哨部休息。”

餘少陽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事不是我們說的算。先不說劉大人剛才真的喝醉了。就算劉大人沒喝醉,他也必須跟著楊森去。這樣才能讓楊森不會懷疑咱們是來解決左哨的,從而會讓咱們接下來辦事容易許多。”

這在他們兩個人一邊談話一邊走著的時候,身後的忽然傳來了腳步奔跑的聲音。

餘少陽耳朵好。立刻聽到了這腳步聲,當即回過頭來看過去。只見遠處的道路上,正匆匆的跑來兩個人影。他拉了一把李嘯虎,舊一、就在原地站了過多久,那兩個人跑祈了。為首切聯照是唐式遵,而跟在唐式遵後面的,則是一個同樣穿著軍官服裝的二十網出頭的小夥子。

“唐大人?”餘少陽微微有些詫異的喊了道。

唐式遵先沒說話,到是回頭警慢的看了一眼自己剛才來的路。確定沒有人跟過來後,才喘著氣說道:“餘老弟,這次事情有點難了,我好不容易找了機會脫身跑來跟你說說。”

餘少陽看著唐式遵還帶著幾分醉意。雖然先前在酒樓喝酒的時候。對方喝的並不多,不過很顯然對方在年輕的時候酒量不怎麼樣。他臉色嚴肅了起來,連忙問了道:“唐大人,可有什麼訊息嗎?”

唐式遵讓自己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楊森現在疑心很重,我今天早上網回哨部報道,他就開始懷疑我會在背後對他做什麼手腳了。這一整天竟然還派人監視我。真是太他孃的小題大做了。”

餘少陽早就知道這一點,他嘆了一口氣,問道:“唐大人,那你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唐式遵說道:“還不好說,可能餘老弟你的計劃我不能參與了,現在楊森對我盯得緊。”

餘少陽緩緩的點了點頭,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還真是難了。”

唐式遵微微笑了笑,說道:“所以我現在才來找你。我可不是把問題推出去就算了的人。”他說完,指了指跟在自己後面的那位年輕的軍官,接著又說道,“這位是我的老鄉,在左哨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叫孫中華。現在是左哨哨部的練官。”

孫中華雖然聳輕,但是氣度不凡。態度不吭不卑的向餘少陽微微點頭示意,頗有一種少年老成的意味。

餘少陽倒是很禮貌伸手向他握了握手,說道:“孫,兄弟,興會!”

唐式遵又向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