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的肩膀,薄厚呲牙咧嘴:“沒事,你看看”攤攤手說:“哥哥毛都沒有少一根,下次咱們還是這樣哈,你能照顧好自己就行”用力捏一捏薄厚的肩膀,放開手壞笑著說:“傷怎麼樣”

薄厚活動胳膊說:“你竟然看見我受傷?我到醫院才發現受傷了”

於是:“多經歷幾次就習慣啦”

沈如不以為然說:“身體可是自已的身體,讓人划來捅去,很不好喲”

薄厚瞠目:“沈哥,小弟也不想這樣”

於是:“走吧,先上班”

沈士鈞的辦公室人來人往,排隊等候彙報或者領受任務的人擠滿樓道,沈如想插隊被秘書勸退,三人去會議室抽菸聊天,快到中午秘書才叫三人去見沈士鈞

樓道里的人已經不多,三人剛進入沈士鈞的辦公室

“薄營長,這兩本哲學書找到了”龐統從門外進來遞給薄厚兩本書

薄厚莫名其妙?應不應該高聲喊沒有這件事兒?但是才吃過人家一頓大餐,只好接過兩本英文原版書說:“謝謝龐主任”

龐統點點頭:“你們先出去一會兒,我與沈主任有話要說”

沈如帶頭出門立即向旁邊的房間急走,薄厚和於是連忙跟上,這個房間竟然聽得見沈士鈞辦公室說話的聲音,而且非常清楚,秘書和幾個人分別悄悄進來

沈士鈞:“天像越來越怪異,弄得身子有些難受”

龐統:“沈兄啊,咱們是首批北上的同袍啊,你為我擋過刀子,我為你捱過惡打,咱們倆是血肉兄弟啊,為什麼上峰要這樣安排咱倆?小弟跟沈兄一樣,無法理解也無法控制,能怎麼辦呢,咱倆只能認命完成自己的任務呀,你知道鄭科長已經半身不遂,一輩子只有混吃等死的份,現在上峰命令小弟負責東京秘電任務,沈兄知道小弟只有鄭科長可以用”

沈士鈞:“哦,想要人,說吧,只要在家裡沒挪窩的人,龐主任可以隨便用”

龐統:“薄營長,薄厚”

沈士鈞的辦公室安靜下來

屋裡的人都看著薄厚,個個表情複雜

過一會兒沈士鈞先說話:“薄營長在廖林宣哪兒算把應該歸鞘的刀,呵呵、龐老弟是不是懷疑薄厚是共產黨,女神夜總會的事兒確實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但是請不要太妖魔化共黨,對於這個年輕人的過往歷經,黨部經過多方調查瞭解,特別是紀律科,覃科長的調查取證很有說服力,再說這麼點兒時間!共產黨是神仙嗎?佛塵點一點,這個年輕娃子就能獨擋一面啦”

龐統:“小弟不是這個意思,暴雨行動的時候”

“嘭”沈士鈞拍桌子的聲音,緊接著咆哮般的怒吼:“龐克己,H先生出事,該沈某的責任已經承擔下來,竟然還在這兒膩膩歪歪理不清,你不要欺人太甚!”

“沈士鈞”龐統的聲音充滿憤慨:“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上蒼啊!我敬重的沈二哥哪兒去了,哪個敢拼敢死的沈士鈞哪兒去了,想當年,我們為了共同的信仰,為了共同的主義而拼搏奮鬥,值此黨國多事之秋,你我正當戮力同心匡扶黨國於危局”

沈士鈞的聲音小了下來:“哪,哪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龐統:“小弟只是想說薄營長早已捲入了秘電行動,沈兄清楚日諜對咱們的滲透,上面為了這些情況重新改組和新建機構,再加上薄營長與九通公司關係密切,正是用他的好時候”

沈士鈞:“這小子連我都敢頂撞而且野心極大,你,老弟駕馭得了嗎?”

龐統:“不管薄營長是什麼人,從平橋鎮和李府的事兒上看,他對待日本人毫不手軟,這一點上總是站在同一戰線吧,我認為沒有問題”

沈士鈞:“好吧,我一會兒叫他來先敲打一下,然後叫他向老弟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