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當年一別竟是訣別。我想你,想念大家。一路平安!

“秦姑娘,你看了半天,究竟是些什麼東西?”何奇石按奈不住,眼睛亮閃閃得盯著我手上。

“不過是司徒熾的一些生平記錄。”

“哦?果真?”他的語氣中滿是懷疑。

我將日記中講平息武林浩劫的那一段翻給他看看,然後立刻收回。他抬頭看我,我平靜道:“因為後面講的是司徒熾和秦零之間的個人恩怨,是無憂宮和逍遙派的家事,不便與外人道。還請見諒。”

何奇石不甘心地瞟了一眼石門裡面,問道:“那寶物究竟是何物?”

我咬牙道:“這個東西與你們大家都無用。其實司徒熾、秦零並不是所謂的神仙,他們和我一樣,來自於……”我的話還沒說完,沈默忽然身體一陣搖晃。我趕緊扶他坐下。

“他怎麼了?”何奇石訝道。

“他中了血玲瓏。”我揪心地說,瞪了一眼慕容雪朱,“你們慕容家沒一個好東西!沈默沒遷怒於你們慕容家任何人已經是你們的大幸,你們還要殺他!哼!”

慕容雪朱恐是哭累了,木然道:“是她?哼,她現在把沈默當成殺母仇人,當然不會輕易罷手。”

何奇石道:“血玲瓏在下聽先父提過,是南疆的一個巫蠱之術。必須以血相養,否則宿主會血盡人亡。”

“以血相養?你的意思是那個東西有血餵飽就可以了嗎?別人的血也可以嗎?”我急切地問他。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也是可以的吧。”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用匕劃開左手掌心,鮮紅的血一湧而出,沿著掌心落下。沈默已經昏迷。我將手放在他的唇上,讓血滴落。

“聖女!”春雨急了,“讓屬下來,你快住手啊!”

其餘幾人也都吃驚地看著我。何奇石搖搖頭,臉上有些動容:“想不到,你竟然會為他這樣做。”

沈默的臉色現在比紙還白,嘴唇是烏青色。我急得眼淚直掉:“為什麼他還沒反應?沈默,沈默你不能死啊!”眼淚滴在掌心,和進了鮮血中。

“咳咳咳。”沈默似要醒來。我連忙收手,將他嘴角的血跡擦乾淨。因為他如果知道我這樣做,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春雨立刻將我的手包紮好。

沈默睜開眼睛,看見滿臉淚痕的我說:“你怎麼又哭了?”我將左手藏在身後,說道:“你剛才昏過去了,我很擔心。”

他怔了怔,神色有些疑惑、詫異,他低頭思索一下,瞟了一眼眾人,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將我的左手拉到眼前。他看見那滲血的傷口,厲聲道:“你剛才做了什麼?”

他的表情如狂風暴雨襲捲過一般,陰沉憤怒。我一驚:“沒,沒做什麼?”

“你是不是給我喝了你……你的血?”他怒氣沉沉地說。

“月翡!”春雨竟在一旁忍不住哭起來。

沈默捏緊我的手腕正要說什麼,忽然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雙目緊閉似乎很痛苦。我嚇得不知所措,看著所有人大喊:“他怎麼會這樣?你們救救他,救救他啊!”他的呼吸非常的急促。我去扶他,他忽然直愣愣地瞪著我,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他的目光有些迷茫,裡面隱霧縹緲。接著他開始打坐運功,閉目養神。

“血玲瓏除了吸血還有其它危害嗎?”我問何奇石,心中忐忑不安。

“血玲瓏不會這麼快要他命的,你放心吧。”他對我說,眼眸一轉,“姑娘剛才的話,可否說完呢?”

我看著沈默,臉色彷彿有點血氣了,被他冷不防一問,愣了一下:“什麼話?”

“你說司徒熾、秦零和你一樣。”他緊緊盯著我。

“哦,我是說他們和我一樣來自外邦,你們不知道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