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覬覦之心。

可是,八輪聯賽,足以對球隊的下賽季乃至未來產生極大的影響。他,阿諾德。穆倫,無論如何也不能成為阿賈克斯的罪人,不是麼?

“帕特里克!”穆倫叫了一聲自己的至交好友,也就是阿賈克斯新任的助理教練,“通知醫療組,對A1隊的球員進行全面體測,看看這幫小子裡面有沒有能夠適應荷甲聯賽比賽強度的。”

………【第一章 球迷日誌】………

2000年3月25日,星期六,晴。

這是荷甲聯賽1999-2000賽季第27輪,聯賽第6名的我們(阿賈克斯)對陣排名15位的NEC奈梅亨。

7天之前,球隊剛剛經歷了一場失敗的百。年。慶。典。賽,那真是一個糟糕的回憶。

很多人在比賽快要結束時從上衣兜裡掏出了白手帕,在座位席上不停的揮舞著,提議讓主教練沃特斯下課,我也是其中之一。

作為眾矢之的的沃特斯被辭退了,一同離開的還有很多人。當然,我關心的並不是這個。我所關注的,只是球隊能否在今天終結十三場不勝的尷尬。我想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今天來現場看球的球迷很多,阿雷納球場外排出了長長的隊伍,大家一邊攥著球票,一邊隨著隊伍緩慢的向前移動著。

等待入場的過程並不寂寞,大家都在自娛自樂著。有人在做著禱告、有人在唱著隊歌、有人在舞著旗幟、有人在吹著喇叭,還有些沒有買到票的球迷腆著臉試圖高價求購一張球票。當然,可沒有人這麼傻的願意出讓。

這是球隊每一次經歷換帥時都會上演的場景。

沒有人知道,新上任的主教練是不是能夠成為俱樂部的傳奇人物,可大家總是希望他能夠成為下一個裡努斯。米歇爾斯、下一個路易斯。範加爾。

奧爾森上任的時候,大家這樣想過。

沃特斯上任的時候,大家這樣想過。

現在,穆倫上任了,儘管報紙上他說只是一個代理主教練,可大家依舊這樣期冀著。

能夠容納六萬八千號人的阿雷納球場,在比賽開始的前一刻,座無虛席。

有個酒糟鼻的粗壯中年男人正在向客隊的球迷挑釁,那幫和我隔著一條寬寬過道的奈梅亨球迷裡,幾個同樣粗壯的大漢擼起了袖子,似乎要過來理論,又被身邊的同伴拉了回去。

酒糟鼻男人大笑起來,我們這邊,有些人附和的淺笑著,有些人依舊唱著隊歌。

至於我,正忙著應付丹尼斯的抱怨,他說前面的人擋住了他的視線。我笑著把小傢伙抱到我的膝蓋上,這樣他就可以看到球場的情況。嗯,丹尼斯是我的小外孫。

比賽即將開始了,新來的球場DJ正在報著雙方球員的名單。這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小夥子呢,總能在關鍵的時候鼓動起球場的氣氛。

那首叫做《一場毫不光彩或不人道的戰役》的曲子最近在阿姆斯特丹很是流行,可沒有人知道曲子的製作人“wind”到底長的什麼模樣。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電訊報》娛樂版工作的女兒才到處找訊息,將丹尼斯留在了我這兒。

好吧,這些都是題外話。

阿賈克斯的首發球員走了出來。

門將弗雷德。格里姆,雖然本賽季狀態不佳,總是漏掉一些不該丟的球,可他已經是一線隊最好的門將了,自從范德薩出走義大利之後;

左後衛奧拉夫。林登博格,邊路快馬,還能夠打中場;

右後衛蒂姆。德科勒,一度被奧爾森拋棄的青訓球員,維斯特霍夫臨走之前推薦給了沃特斯,本賽季很受重用;

中後衛阿隆。溫特,荷蘭隊曾經的中場大將,本賽季從國際米蘭回到了阿賈克斯,球隊的現任隊長,值得一